日理万机,分分钟几万上下的大忙人欧阳金叶,于是乘坐着香港唯有三台的限量雷爵幻影过来。
雷爵幻影是豪车中的王者,无处不彰显王者气息,霸道,高贵,却理所当然!
欧阳金叶是个接近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气质稳重中带着高贵。
而那栋靠近离岛的别墅,叶寒在见到时,也是暗暗咋舌。无论从里面的装修,视野,还是地段。这栋豪宅都是名符其实的豪宅,占地面积挺广的。门口就是花园,朝左看就是前往离岛的那片海面。
远远看去,连绵海湾,海岛。真正有种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感觉。别墅的地板,是最有品质的楠木,并且卧室里铺了厚厚的金丝线地毯。
吊灯,卧室灯也全是是价值非凡的那种。这栋别墅,即使没人住,欧阳金叶每年也花了接近三百万港币来请人照看,维护。
叶寒现在缺钱,看到这栋别墅后就打了退堂鼓。尼玛,这至少得一亿港币才能拿下来吧。
“一百万港币成交!”欧阳金叶很真诚的朝叶寒说。这是两人站在豪宅二楼的对话。夜色降临,离岛对面的灯光霓虹,辉映着海面。这风景,真是美轮美奂。让叶寒不由自主的沉醉,如果婉清和许思在,妙佳在,妹妹在。就住在这栋别墅里,他会觉得非常的幸福。
本来,因为是欧阳丽妃介绍的,叶寒决定就算是一亿港币,也咬牙成交了。谁知道欧阳金叶说一百万港币,这种巨大的落差让叶寒愣了好半晌。
回过神来后,叶寒便也明白了。他想要推辞时,欧阳金叶看了出来,先道:“叶先生,我们都在一种体质,一张关系网里。无功不受禄是胆小的人的作风,如果想闯出一番事业,不妨大胆接受别人的好意,成为这张网中间的人,你说是吗?”
叶寒再度怔了一下,欧阳家的人就是不简单。三言两语就切中了要害点。叶寒犹豫一瞬,便欣然接受了。他敢接受这栋别墅,也是需要勇气和信心的。一般人谁敢轻易去接受?不怕被坑死。而叶寒,他正好不缺乏勇气和信心。
随后,欧阳金叶道:“房产证过户,土地证等等一切,我会在明天办理好,让人送过来。陈先生你随时可以入住。这栋别墅里,我请了三个佣人照料。他们是佳琪家政公司的,很靠谱。你如果觉得需要,可以留用,不需要也可以自己去找新的佣人。”顿了顿,拿出一大串钥匙,道:“叶先生,收下吧。”
欧阳金叶给了钥匙,便即告辞。作风雷霆凌厉。
别墅里很快就剩下叶寒,还有一名叫做程诺的女孩。这名女孩就是家政公司的佣人。
这儿三名佣人是轮班制,程诺是安排在晚上值班的。另外别墅里还养了两条名贵的藏獒。这些都是为了防备小偷的。
叶寒在专卖店买了两套衣服,然后找了一家酒店,订了总统套房住下。这辈子当不成总统,总得多住几次总统套房不是。
洗过澡后,服务员送了一份鱼香肉丝以及一大碗米饭上来。虽然刚刚杀了不少人,但显然,这些影响不到叶寒的食欲。叶寒换上干净的黑色休闲衬衫,牛仔裤,休闲皮鞋。头发是寸头,这样子看起来,清爽干净,气质非凡。
吃过饭后,叶寒联系了一次流纱。流纱还是没有回应,应该还是在执行任务。
建立楚门这个愿望。叶寒不会退缩,没有了梁氏的帮助,叶寒决定靠自己。同时让国安收集香港各大势力的资料,另外,他想了想,觉得应该在香港置办一栋属于自己的别墅了。不然总是住酒店,也不是个办法。
想了想,这个问题还是不好去问单东阳。人单东阳好歹是国安局长,虽然今天在梁峰面前,一声首长喊的很给面子。可毕竟也不能太蹬鼻子上脸了。连房子都问我老单,你当我是小叮当啊!
对于香港,叶寒两眼一抹黑,当下厚着脸皮给欧阳丽妃打了电话。欧阳丽妃的电话是上次看变异哈士奇后留下的。
欧阳丽妃只是想在关键时候能找到叶寒,倒也没有别的心思。
叶寒委婉的表达了想要在这边购置一栋别墅,关于产权怎么过户,等等。产权过户对于一般人来说很麻烦,需要很多证明,并且要花费很长的时间。
但是如果有关系,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很庆幸,欧阳丽妃就是有关系的人。对于叶寒的委婉请求,欧阳丽妃并未拒人于千里之外,声音虽然冷淡了点。不过这也是叶寒自己酿的苦酒。
欧阳丽妃问了叶寒想要在什么地方购置,叶寒说了稍微偏僻一点,但不能偏到没了影。欧阳丽妃马上推荐了大屿山那边有未卖出的别墅。并且说了价格,一栋别墅下来,简单的毛坯房都要了足足八百万港币。叶寒则嫌麻烦,要那种直接能入住的。他又不是来安居乐业的,那有那么多时间去装修。
欧阳丽妃最后干脆说她们家有一套闲置的别墅,装修好了。她可以代为去问一下,能不能卖。
叶寒连道多谢。
欧阳丽妃说的那栋别墅是她二叔欧阳金叶的。欧阳金叶是搞运输贸易的巨额,香港的奢侈品反倒便宜一些,他就运到国外或则内地。然后又把外地便宜的东西,运到国内或则香港来卖。这个生意,看起来平淡。真正到了规模,却是暴利。
欧阳丽妃直接跟爷爷讲了叶寒要买别墅。老爷子听清楚了欧阳丽妃的意思,便呵呵一笑,道:“这个好办,我给金叶打个电话。”
欧阳丽妃马上给老爷子拨通电话,殷勤得很,她跟二叔不对路,所以基本不跟二叔主动通话。
电话通后,欧阳金叶恭敬的喊:“爸!”在香港都喜欢喊爹地,但是老爷子却不喜欢那个调,所以欧阳家都只有喊爸爸的习惯。
“听说你在靠近离岛那边有栋海边别墅一直空着?”老爷子对儿子却是很威严,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