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脚尖的刀刃直接给了他一个痛快,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克拉克在对讲机里提到的方向走去。
杀人的事就交给拉尔夫吧。
克拉克正在支着一个电报机,这边的信号简直差到了极点,所以我们只能用这类比较原始的东西来传递信息。他嘴里咬着一根笔,两个手上都是各类的工具。
我从他嘴里把笔拿走,他看了我一眼,用低沉的嗓音问起我最终的结局,我告诉他拉尔夫还在杀人后他也没说什么,而是继续摆弄着电报机。
我明白一时半会儿他是弄不完这个玩意儿了,所以我将扎着的头发解开,让蓝紫色的头发披在肩膀上。我的发质还是非常好的,而且放下头发来也颇有些女人味,这点我自己是知道的。
胃里有些翻腾,但我的水已经喝完了。此时我懒得顺着河流声去找饮用水,所以我偷看了眼正在认真工作的克拉克,然后开始扒他的背包。
背包里没水壶。
“我的水壶破了。”克拉克说道,“被子弹打穿了。”
“你人没事?”我问道。
“肌肉卡住了子弹。”他说道。
“你应该用肌肉把水壶藏起来,毕竟那个铁壶真的是太脆弱了。”我吐了个槽,然后起身,说道,“我去找水。”
“劝你不要。”克拉克说。
“为什么?”我问。
“水里重金属严重超标。”克拉克说。
这就有些坑爹了,毕竟我有可以挡住子弹的身体,但我的胃却没那么厉害。
打消了念头后我开始想念拉尔夫和他的水壶,但收尾工作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做完的。所以我枕着克拉克的背包,在树荫下睡着了。
我是被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惊醒的,我睁开眼后发现克拉克正压在我身上。我当时真的是震了一下,然后他按住了我的嘴,用眼神警告我不要出声。
我立刻明白了此刻的情形。
我也看了回去,用口型做了个拉尔夫,他微微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