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他说。
“好久不见。”我也这样说。
我们对峙了一会儿,他进了屋子顺便反手拉上了窗帘。
“你要叙旧么?”我问道。
“你不躲着我了?”他反问。
他不曾移动视线,而一步一步走向我。月光和暗夜勾勒了他的轮廓,使这位装着义肢的第二代剑帝看起来充满了压迫感。
“……出去走吧。”我回避了他的视线,垂眸经过他,从窗户上跳下。
他跟在我身后,我们一言不发的一前一后走在西西里清冷的街道上,月光照了下来,我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偶尔有夜猫跑过,还有醉醺醺的流浪汉。在经过一条小巷子里他突然扣住了我的手腕,我没有挣扎,然后他下一秒便把我压在了墙上。
“斯库瓦罗。”我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我非常不理解,“为什么?”我这样问道。
他几乎是一言不发地进入了我,有点痛,我发出闷哼声,但是只好努力地迎合他。夜风有点冷,虽然是在夜晚的小巷子里但是也不能保证绝对不会有人经过。我有些紧张,但斯库瓦罗却一直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我们都没有脱衣服,一件都没脱。衣料摩擦发出的响声和那啥的响声混合在一起,听起来非常糟糕。
“喂……”我强忍着感觉说道,“你疯了吗?”
斯库瓦罗依旧没有说任何话。
待结束一切后,他退后一步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也没帮我整衣服或者擦去我额角的汗水,我也没指望他这样做,这个男人几乎没有任何温柔可言。
“黑羽棘。”他的声音里透着倦意,“对不起。”
被他这句对不起弄得有些不安,我不知道他的“对不起”指的是过去的事情还是未来会发生的事情。我茫然地回到彭格列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他的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