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侧妃这话说的,人虽有主仆之分,只是也用不着用这样的词来说辛劳照顾咱们的宫人。”
“太孙妃真是有善心,就是心太软,不过心软也好,想必太孙妃也不会怪罪我擅自拿下昭沅宫的宫人吧?”
宁侧妃做的事情虽然过了些,可是表面上也并没有做错,所以才不会怕安沅回来明着对付她。
“宁侧妃多虑了,只是辛苦你操劳了。”安沅可从来没有想过要这样对付宁侧妃,人家按宫规办事,半点差错也没有。
又聊了几句,安沅言才回来有些累了,想休息,宁侧妃也就离开了。
安沅颇为气恼这点,身边人被害了,却不能替她出气,安沅觉得自己好没用啊。
“卿卿,别急,这又不是你的错,再等两天,我会帮你的。”隋昭城顺了顺安沅散下来的青丝,安慰道。
相处这么久了,安沅一个小动作,一个眼神,隋昭城都知道她在想什么。
“知道了,我等着。”
有了隋昭城的答应,安沅也更好受一点,也让安沅觉得自己应该要好好筹谋自己的地位了,不然每次都要让隋昭城帮自己。
要是以后隋昭城不在皇城,或者是有了新欢,那安沅可就真的没法子了。
“卿卿,有件事情,想和你说。”
隋昭城想了一下午,还是决定把宁侧妃救过自己的事情和她说,免得在别人嘴里听到,安沅会觉得自己一直在维护宁侧妃。
“嗯,你说。”看着隋昭城略显郑重的语气,安沅都有些紧张了,不会是想纳侧妃吧?
隋昭城把这事和安沅说了,安沅倒是松了口气,还以为是要纳侧妃呢,幸好不是。
安沅现在可是焦头烂额,要是纳侧妃,宁月谣肯定会被纳进宫,宁月谣加上宁侧妃,安沅觉得自己可能会疯。
“卿卿,你不担心吗?”隋昭城看着安沅明显松下来的表情,有些摸不着头脑。
“担心什么?”安沅不解,又和自己没关系,干嘛担心?
“你不担心我会偏向宁侧妃吗?”
“那你会吗?”安沅反问。
“哈哈哈,不会,我自然是偏向卿卿,谁都不能欺辱了卿卿去。”看着安沅这样信任的样子,隋昭城不由的欣喜。
“你看,那我就不用担心了。”安沅也笑,很自然的接话。
安沅可不是装的,是真没想过要担心,从新婚次日未去拜见宁侧妃就知道,隋昭城和宁侧妃并不亲近,若真的亲近,也不会连新妇茶都不给喝。
“不过,为什么宁侧妃她怀着身孕还要去救你呢?”
安沅倒有些疑惑这个,按宁侧妃的性子,怎么也不像是会为了救隋昭城而自己小产的人呐,身怀六甲,又是冬日,不可能会想不到小产的可能性是十之八九。
晋江文学城出品, 请订阅正版yn__ny 明琴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在宫中和侍卫苟合,从来都没有人可以活下来,南褚是这样, 大理也不会例外。
“没事, 都是我不好, 当初该带着你们一起走的。”安沅拍了拍明琴的手背,安慰道。
一开始是想着她们几人在宫中看着些宫务,免得被宁侧妃投机取巧,好不容易拉过来的六尚又被拉了回去。
没想到宁侧妃居然敢如此大胆,明知道秽乱宫闱是多大的罪名, 都敢往明琴头上扣, 若不是慕恪谨帮忙,只怕明琴现在就被宁侧妃不知不觉害了。
“和娘娘没关系, 都是宁侧妃太过歹毒了。”
“明琴, 可有证据证明是宁侧妃所为?”
虽然安沅也知道十有八九就是宁侧妃做的这肮脏事儿,可在宫里,不是你以为就可以定罪的。
如果没有证据, 安沅暂时还是动不了宁侧妃的, 宁侧妃说白了, 就是处置了一个犯了宫规了宫人,并没有什么错。
若明琴真的和侍卫苟合, 那押入慎刑司, 然后赐白绫鸩酒都无可厚非, 关键是明琴是被人陷害的。
到时候安沅没有证据,冒冒失失的指认是宁侧妃,又有谁会相信呢?
只怕到时候宁侧妃一卖惨,加上宁丞相的推波助澜,百官都会觉得安沅是怕自己宫权被宁侧妃抢去,才诬陷她。
可真的就是有理说不清。
“奴婢没有,”明琴摇头,“在出事之前宁侧妃找过奴婢,想让奴婢听命于她,只是奴婢只装没听懂,混过去了,然后就出现了这事情。”
明琴被押入了慎刑司才明白过来自己和悦书都是遭人算计了,故意出现一个绣双面绣的宫人,引起悦书的兴趣,然后那杯茶也是有问题的,让悦书去了净室。
两人错过了,那宫人就传了话,当时明琴也是大意,居然就这样信了。
“那宫女的长相记住了吗?”
“没有,奴婢没见着,不知悦书见着了没?”
“悦书也没,只顾着看绣了,也就喝了一口茶的时间,就肚子不舒服了。”
安沅脸色有些不好看,一环扣一环,宁侧妃不愧是在宫里待了这几十年了,什么都摸的清清楚楚,预谋已久。
“在慎刑司他们可有刁难于你?”
“并无,只是后面给奴婢换了间屋子,慕大人给奴婢传了话,让奴婢先避开,怕有人加害奴婢。”
“那可真是要好好感谢慕大人了。”安沅吐了口气,要是没有慕恪谨,可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是啊,慕大人是奴婢是救命恩人。”
“嗯,你先下去休息吧,这件事情我来处理,慕大人那我也会去感谢的。”
明琴应下,退了出去,在慎刑司待了这么久,也是累了。
“悦书,你说之前明琴不在慎刑司吗?”安沅坐下,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