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可惜白牧摇了摇头,“我只是无聊想打发时光,因为我发现了整个事件最透彻的层面,这场年度的大戏。”
“你知道了什么?”赫拉走上来。
“你痛恨的那个亚马逊私生女,现在带着更多宙斯的私生子,前往地狱要拯救那个怀着你丈夫最后一子的女人。”
这混乱的关系,饶是赫拉也想叹气,白牧继续说:“然而你们所有人都没想到,这只不过是宙斯玩厌了,想恶搞以增加生活乐趣的方式罢了。”
“你知道他?他在哪儿?”赫拉追问。
白牧点出了之所以他热忱的原因:“今晚那个跟你丈夫勾搭的凡间女子,她怀上的孩子就是宙斯。”
“什么!”赫拉有点出乎预料。
白牧继续抛下重磅炸弹:“而那个凡间女子,她也是尚未觉醒的奥林波斯神,你永远想不到是谁。”
“是哪个贱货?”赫拉咬牙。
“雅典娜,宙斯相当青睐的女儿。”白牧笑着。
但这次赫拉却冷静得可怕:“我一点都不意外会有这种事情!只是没想到会发生在她身上,原来这两人把一切都当棋盘游戏!”
“还有更深层次的呢。”白牧的真实之眼,早就看清了一切——典型家族纷争上演的伦理大戏,贵圈真的很乱。
赫拉深受打击的来到窗台边,这一次她没有了咒骂,只是夺过了了他手中的葡萄酒,给自己猛灌了好几口,对陌生人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作为一个男人,他傲慢又好色,任性又不诚实,他的一切作为都令人不堪忍受……很久很久以前,宙斯的再三背叛,早就粉碎了我对他的信任。”
白牧听戏,作为天后看似风光无限,但摊上了宙斯这么个宇宙级种马,估计天后的床都从未留得住宙斯的心,确实挺悲剧的。
“我对着一切早已经没有了耐心……”她诉说着。
他从这个女人眼里,看到了无限的嫉妒、愤恨和野心,为了让游戏变得更好玩,他没有怜悯,反而释放罪恶:“盖亚的孙女,诸神的血液在你体内流淌,享誉百万众生膜拜的女神,为什么要隐忍低头呢?”
气不打一处来的赫拉,反倒平静下来了:“是的,他不在了,已经归于太虚,你们两个兄弟确实有能力争夺他的王座,但是……你们谁也配不上我的床。”
大嘴蛤蟆波塞冬:“当真?你的床有那么凉吗?”
小正太哈迪斯讲道理:“这是这场游戏胜者的仪式,为了让我的兄弟和宙斯的子女都服气,当然是把天后据为己有,作为象征。”
波塞冬:“没错,胜利者必须要有完整的战利品,天后是个那名正言顺的东西,必须是天王的陪衬。”
哈迪斯还继续了:“至于她的死活或者情愿与否,这完全是另一个层面的了,我相信赫拉为了天后光环甘愿忍受宙斯的风流,她能适应的。”
听他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怎么霸占弟妹,赫拉眼皮乱跳,同时又极其愤怒,宙斯才凉了没多久呢,他两个大哥就在讨论该怎么夺王座、抢老婆了?
“你们都没有这个资格!我是天后,我的孩子才是继承人!”赫拉冲他们说,“继承权在我手中产生!”
“这可不一定。”海洋和地狱两位两票否决。
吃瓜群众有话说了:“我也想加入游戏。”
“你又是哪里来的?”赫拉好不容易稳定的脾气,感觉又要炸了,今天是赶上了分家大会吗?
老白挠挠头:“我不太确定这个身体的父亲是不是宙斯,但我想现在是个民主社会,任何一个民众都应该有被选举权,有坐上王座的权力。”
老白也是在认真摆道理的,不知道情况的觉得他狂妄自大,也不看看这是众神家族的家事,你外人掺和什么?
知道情况的如希波吕忒,可是明白这位神,与奥林波斯的神截然不同,任何所谓的神,在他面前恐怕只是有点力量的蚂蚁而已。
大嘴蛤蟆波塞冬嘿嘿笑:“我看你是想睡天后的床吧!”
“哈哈哈!”白牧夸张的仰头笑着,“尽管你们在我眼里都只是一群爬虫,但在我恢复的时间里,玩一个游戏又何妨。”
“你很狂。”哈迪斯脑袋上的火焰旺盛了。
“但他有实力。”波塞冬又股直觉。
直觉帮助了他们,让他们明白眼前这人并不是失心疯,要作死挑战奥林波斯神……但眼界依然局限了,如果他们知道,白牧刚刚跟至高上帝最强的孩子干了一架,还占了一点优势,他们这会儿应该是有多远躲多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