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手段高深莫测，这就是我的理由。”能够虐杀天启，还涉及到很深的神秘学，灵魂都能消除，她没理由继续作对。
“但我这里不缺人。”白牧话锋一转。
白皇后说：“局长误会我了，我只是想脱离越陷越深的地狱火，去重新开始生活，因为它已经让我感到危险。”
“什么危险？”白牧问。
“天启虽然死了，但他的影响却没有消散，如果您有仔细了解，天启的崇拜思想正在发酵，地狱火最为明显也最为严重。”
“并且我还怀疑，这不仅是崇拜那么简单，天启在死前可能施加了某些我们暂时未知的影响，就像一个癌症毒瘤，正不断在感染。”
听着白皇后的形容，他想起了天启死之前的废话。若真的这样，这人也是够狡猾了，死后还恶心了一把。
看到白牧的思索，白皇后说下去：“你想要消除变种人不稳定群体，我可以为这个合作提供更多的情报和线索，帮助你们找出真相，甚至帮你推翻它。”
白皇后还真的说服了白牧，不管天启是用了精神影响还是什么未知的能力，极端变种人继续发酵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美国境内的地狱火成员，已经被临时工杀到怕，但它们扎根全球，其成员不乏社会名流，有关部门明着来不行，搞暗杀也很费神。
这个聪明女人的翻身筹码摆出来，她竟然还单膝跪地想要吻他手背以示忠心：“我今后就是你的人，地狱火积累的财富、权势，都是你的。”
白牧没有理由去拒绝：“我不搞你们又是王又是后的那一套。你给我去查这帮天启崇拜者想要干什么，任何涉及到这项阴谋的人士、关系网络。”
白皇后亲了他手背，抬头看他：“这正是我最擅长的。”
白牧撑着下巴：“之后你会得到司法豁免，你可以有新身份，给予你的财富合法权，让你继续当这个随心所欲的掌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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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真正掌握x基因表达的特定能力，工作非常繁杂，就说医学上的临床试验，一二三期标准是少不了的流程，还要对比效果、不良反应，寻找到处理办法。
之后再进行第四期，说不定还有第五期。一项医学或者生物技术，从研发到成功，耗费十几二十年，很正常。
但现在有了人工智能。
它的运算能力之强大，比全世界计算机加起来的总量还要多好几个零，它拥有超越人类的智慧，拥有大量的独立个体。
当它集中在这项基因测试上时，人类需要十年的努力，或许它只需要一个月甚至更短时间。
即便是破解x基因，这项人类当前科技无法做到的任务，对它也不是问题！最多就是多花些时间，多升级自我罢了。
而且它还碰到了一个胆大包天的老大，白局长发话了，理论你负责，实验志愿者我提供！美国监狱里那么多重犯，一抓一大把！
如果考虑到政治影响，那么就跑去海外试验。这个世界上的亡命徒不要太多！某局长的魔法是怎么发家的还记得吗？
曾几何时，他的黑魔法搞得纽约人心惶惶，黑色世界那叫一个信鬼信神，去教堂的次数同比提高300％，就是他的杰作。
现在只不过是把方式改变了，进行更迅速变种基因测试，直接跳过反反复复的步骤，抓几个罪大恶极的，让他们有机会回报社会。
……
哈尔带动了一支三百人团队开工。
白局长帮它安排好了一切现实里的问题，包括资金、包括资源，没有获得许可的许可……全部为研究开绿灯。
一直热忱于变种人事业的灵蝶，再带来了消息：“地狱火的白皇后最近联系了我，她想要投诚。”
“她之前不是极力要跟我们两清吗？”
白牧却有点懒，说得好像你想投诚，我就想要一样。手下我有的是，女人我早上晚上都不带重样的，你有什么本钱？
灵蝶想到这个也笑了：“她押宝到天启身上失败了，在地狱火被我们处处针对的情况下，协议只是让她无罪释放，但没有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