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曾经不下一次打交道的魏家千金,怎么被人杀了?
“谁这么大胆子,敢杀魏颖?”花子亦然表示震惊。
还没来得及仔细询问。
一通来自父亲的电话,让沈鹤陷入了沉默,电话那头,沈星月明确吩咐他,赶快去找楚轩汇合。
中途若是遇到突发状况,务必动用一切手段,保证楚轩高枕无忧。
换言之,这是要让他堂堂沈家大少,去给一个初来乍到的同龄人,当贴身保镖?
这,怎能接受?
“我不去。”
沈鹤无愧沈鹤,哪怕是老子命令,也要公认反抗。
沈星月恼羞成怒,‘混账东西,我的话,你也不听?’
‘你要知道,这次我沈家,只要老老实实跟在楚轩后面,处理一些收尾工作,就能轻轻松松的看着魏家崩塌。’
‘好好招待这位爷,他是我沈家的贵人!!!’
这句话的分量,让沈鹤心里一惊。
魏家根深蒂固,家大业大,虽说和沈家旗鼓相当,实际上,本市的人,均是公认,魏家才是当土一霸。
在这之后,沈家还需往后稍稍。
于这一点,你不服也得服。
而今,沈星月竟然冒出这样一句话,莫不是,准备朝魏家动手了?
“姓楚的这么牛气?一个外地人,敢对魏家动手?我不相信!”沈鹤言辞铿锵,神容甚至还带着点玩味。
他觉得,沈星月的这番话,过于可笑。
沈家静观其变这么多年,也没敢公开和魏家过不去,区区一个外人,拿什么和魏家斗?
然而,沈星月接下来一句话,让沈鹤,目瞪口呆。
‘魏家三千金,已经死在了他楚轩的手里,你觉得,这个人,真不敢动魏家?’
沈鹤,“……”
刹那之间。
沈鹤张大眼睛,呼吸凝滞,以致于自身沉浸在震惊当中许久,都没回过神。
花子,江海这些朋友,显然猜测出了什么。
一番互视。
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这次来北阳,首要目标,并非魏家。”
楚轩敲了敲碗碟,开诚布公道。
祁冬草眸光微亮,捋了捋发梢,表示洗耳恭听,“难不成北阳,还有比魏家更难对付的存在?”
楚轩笑了笑,“岂止?”
当初,因为真武世家的出现,在帝都一代,闹腾得可谓沸沸扬扬。
若非楚家底蕴不俗,兴许聂家早就许久之前,便踩着楚氏王族的门楣,扶摇直上了。
这个节点,差不多扬名立万了。
不过。
聂风云以及那位聂姓扈从,均死在了帝都那片热忱的土壤。
也正如此,早期一度叫嚣的聂仓,应该意识到了局面不对劲。
现如今,一整个聂家再次回归了隐世的状态。
既没后起之秀横空出世。
也没大言不惭的要收编华夏各路豪门为麾下臣奴。
一番简短交流,祁冬草微微张嘴,有点不可思议。
自然也有点担忧。
“你一个人来对付聂家,倘若那个聂家,真的那般强大,你怎么办?”祁冬草面露担忧之色。
感情诚挚,做不得假。
楚轩道了句没事,而后亲自为祁冬草端上一杯热饮,“我处理完聂家的问题,带你去帝都走走。”
而今,聂家踪迹不显。
短时间内,很难挖出具体位置,不过好在最近事情不多,能够心无旁骛的针对聂家行事。
至于,魏家这边。
楚轩倒没在意。
……
相对于氛围轻松的餐馆,地处另外一方的魏家,此刻,彻底陷入了诡异当中。
影响还不止如此。
从商厦前的争端,以潮汕般的速度逐渐铺开之后,偌大的北阳市,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阴影,气氛之凝重,如影随形。
“不得了了,魏家三千金,被人给杀了。”
“什么?魏老爷子的乖孙女,死了?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动魏家的人,这……”
魏家在北阳的影响力,根深蒂固不说。
门威素来浩荡。
加上综合实力的强大,别说招惹他们的人没有,往日里,连一句不敬的话,也没人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