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地看着青念刚才坐过的地方,眼泪涌了出来。
“母亲这么做是有什么难处么?”
伽易没走,他坐在一旁轻声问。
“我曾经的确是没有好好待你们,如今想弥补,可是青念他”不领情。
玄天圣母边擦着眼泪边说。
“那思情是什么来历?”伽易作为旁观者,比青念更理智。
他见母亲宁可被青念冷落和责怪,也要把思情留在青念身边,想着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或目的。
“思情原本不叫这个名字,她叫颐凤”
玄天圣母有些为难,但还是慢慢地说了出来。
这句话一般人是听不懂的,包括青念如果在场也一定不懂是什么意思。
但是伽易懂了。
“原来如此”他长叹一声。
“伽易,你懂对吧?”圣母看着儿子。
“我的师父曾经说过颐凤这个名字,只是没想到母亲会为她改名思情。”伽易说。
如果不是改成思情,他就能早知道颐凤到了青念身边。
“早年我也试探过青念,想为他和颐凤结亲,可是青念气呼呼地说,想要他成家,除非思情花开、除非思情姑娘回来。”圣母小声说。
也正为这样,圣母才把颐凤改名为思情,把她送到青念身边。
“颐凤的事儿还有谁知道?”伽易问。
“曾经我以为除了我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没想到不仅你师父知道,他还告诉了你。”圣母似乎送了一口气。
“母亲,请告诉我实话,思情姑娘当年到底去了哪里?”伽易问
“虞悦,你这是什么东西?”
乌其口中喘息着,肩膀上的疼痛令他新知不能久留。
虞悦蜷缩在浴缸中一动不动,怨愤的目光伶俐地扫向乌其。
“你快给我滚出去!”她带着声嘶力竭的哭声。
乌其不知道刚才那道光是什么东西,不敢冒险,仓皇穿墙逃跑。
“虞悦!你等着,我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虞悦听了痛苦地闭上双眼,瘫软在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已经冷了,可是她丝毫也感觉不到冷。
她站起来用喷头对着自己全身上下冲水。
冲干净后抓过一条干净的大浴巾把自己包裹起来,然后四下里寻找。
听刚才乌其那话,他似乎被什么东西偷袭他?
难道自己的卧室或者浴室里还躲着其他人?
浴室里很简单,藏不了人,她拿起浴缸旁边的玉佩戴上,赤着脚走出浴室。
卧室里也空无一人,而且也没有其他人进来过的痕迹。
衣柜、矮柜、床下
她到处都找遍了,也没有找着任何可疑的东西。
她穿上家居服,疲惫地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脸色苍白,那是刚才在浴室里被那个人吓的。
玉佩在她胸口一暖,她觉得奇怪,一手托起它自己看了又看。
今天并不会太热,这块玉变得暖和不算,还似乎有些混浊起来。
之前是通体白色,这会儿有些带奶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