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江牧风并不能对她做什么,但是看着他那副身体每天丝毫不隐瞒地暴露在自己面前,她就极度害怕。
特别是他每次都如同发疯般扑上来,连脱光她衣服的机会都没有,那玩意儿就不争气地一泄千里。
害得她每次都恶心得躲到浴室去吐一次、去擦一次裤子上的粘液。
别看他身体残疾,那玩意儿虽说只有一秒,但每夜都能给她增加一次去浴室清理的麻烦。
虞悦曾经在书上看到,身体某方面残疾的男人,心也是残的、是变态的。
这话说得一点儿都不错。
江牧风渐渐地从开始的隔靴搔痒,到后来发展到每次一败涂地的时候,他还不满足地使用各种损招对付虞悦。
虞悦忍受着他的凌辱,顾及到可怜的妈妈,又不敢反抗。
他会趁她每次睡着之后,脱去她的睡衣,用各种手段侮辱她。
后来虞悦麻木了,既然每夜都避免不了、又无法逃,就只能任他欺凌,越挣扎他的手段越变态。
她想开了,反正只要不是夺自己清白的手段,身上受些皮肉伤她也能咬牙熬过去。
江牧风打着雷鸣般的呼噜睡着了,今晚比以往更甚,在她的身上前胸后背夹满了整整三十个夹子时,他那里如同口水般不停朝地毯上滴。
很快,那好不容易抬头的玩意儿又垂头丧气般耷拉下去。
地毯上留下一摊乳白色的东西。
“快!帮我清干净!”他疲惫地命令她。
她无法拒绝,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进浴室拿了一条湿毛巾帮他清理干净,扶着他到床上躺下。
自己才去浴室大吐,然后擦干净地毯上的脏污。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除了脖子和双手,从脖子以下、手腕以上,身上、腿上,密密麻麻的大小伤痕触目惊心。
但是她已经看习惯了,每次站在镜子前,就像是看别人的身体似的。
已经毫无感觉了,既不会疼痛,也不会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