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最需要做的不是和江家的人对抗,而是想办法离开这里。
所以,和他们硬碰硬没有好处,只会触怒他们,让自己吃更多的苦头。
“你如果是在想要如何逃出去,我劝你还是别费这个心思了,你就算逃出了我江家,你的继母就得背上沉重的债务!”江牧风得意地说。
“你什么意思?”一提到妈妈,她立即回过神来。
“就在下午,你的继母已经和我江家签了借贷协议,当然,这份协议并不需要真付钱,上面写着你继母欠我江家五百万只个形式,只要你虞悦安心呆在我江家做个少奶奶,那张协议形同虚设!”
江牧风阴阴地边说边色迷迷地盯着她。
“什么?你你你们太无耻了!”虞悦气得指着他怒斥。
“我们江家无耻?有你虞悦无耻吗?怀着野种敢嫁进我江家,真当我们是傻瓜吗?啊?!”
江牧风边骂边下床,光光地站在她的面前。
“贱人!看着我!”他逼视着她。
虞悦被迫看向他,他那白皙的肌肤闪着渗人的亮光。
那条金属管子腿,被灯光照得发出寒光一般,看着令人害怕。
“贱人!看这里!”他指着自己的两腿间命令道。
她不敢不听,要是在几分钟之前,她还会反抗,不屑看他腿间那瘫软无力之物。
可是现在,她不能不听,妈妈被他们逼得签下了那份协议,她不能连累了妈妈。
“怎么样?是不是以为我不行了?啊?你看,它有得是力!”他就差没有狂笑起来。
虞悦面带悲哀地抬头看向他的脸。
突然间她同情起他来,作为一个男人,明明在该抬头的时候都抬不起头,他还非要逞能般指鹿为马说它有力。
她也知道,一个男人最值得骄傲的除了事业成功之外,还有就是这玩意儿。
连女人都征服不了,那玩意儿还不如一件摆设。
江牧风渐渐地面红耳赤起来,身上渗着细密的汗珠,气也变得不顺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