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住,像是瞬间丧失了语言能力,很长一段时间里,车上只有我不安的呼吸声。
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结婚很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正常。
可跟我这个认识不到一小时、形象还糟糕透顶的女人提结婚,我觉得这人肯定是精神有问题。
见我不吱声,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求我救你时,你怎么说的?做人,要言出必行。”
我一阵心虚,可是又无法接受他的草率,硬着头皮说:“我是说过出去之后,你想怎样都行,但结婚是终身大事,你了解我吗?你清楚我是什么人,之前做过什么事吗?”
他身子一倾,清冷绝伦的脸一寸寸压向我,“我清楚你待过精神病院就够了。”
我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就不怕我是个疯子?我连怎么称呼你都不知道,而且”
“傅言殇。”
他简单利落地打断了我的而且。
我盯着他的眼睛,脑子有点懵掉,恐慌、窘迫不安反正什么情绪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