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辰一惊,恍然大悟道:“臣明白了,在每回逃跑时,她都会换上侍卫装,藏在门后,等我们一哄而入时,便从门后跑出,偷偷趁机加入我们。”
怪不得,每回她人失踪,总会留下一件衣服。
“错。”萧湛堂否决道,“在昨日,孤便想到这点,因而在马车上和她打架,试出她不懂武,不会是奸细;在寝殿时,孤有意言明,会遣散五位妃妾,她却在惋惜,证明她心不在孤;而后孤让她伺候沐浴,便是间接告诉她,孤没有杀她的心,但在今早,她仍旧跑了,为何?”
金辰众人自是答不出。
“从第一日至今,她偷入朝云殿,不为了国政密事,不为了刺杀暗算,不为了攀龙附凤,白日突然不见踪影,夜夜猝然出现,又想着逃出宫,但总不如愿……”萧湛堂一件件数着,面上有丝异色,似是难以置信,“孤大概猜到了她的身份……”
他一面凝重说着,一面掀帘下床,忽见众侍卫脸色不对,目光顿时一凝,吩咐道:“拿铜镜来!”
镜里显像,左右脸上一个“小气”,头上一个“抠”。字迹难看,且缺笔少划,让人难以辨认。
萧湛堂黑了一张脸,忽而又翘了翘唇角,语气尤为温和:“球球呢?这几日忙于他事,孤少有逗她玩时,甚为想念她,去,封锁宫门,把她抓来。”
“记住,五花大绑!”他补了一句,“再传国师来,孤有几个问题不解,欲请教他。”
彼时,霍清怡含着金珠,飞奔在途中,但不知何故,在烈日盛阳下,竟打了个寒颤。
“抓住它!”忽的,一个稚嫩的声传出。
霍清怡望去,见是几个锦服小孩。年纪大点的孩子王忿忿道:“母后正气着呢,大皇兄毫不留情,欲置二皇兄于死境,本王拿他的爱宠出气!”
闻言,她才了然,那孩子王乃齐王的胞弟,当今皇后第二子,动不了萧湛堂,便拿她撒气。
“喵!”霍清怡凶凶一叫,口里的金珠掉出,滴溜溜滚出去。几个太监左拦右挡,前来擒拿她。</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