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翎走了。他竟真走了!霍清怡一脸幽怨,斜眼一瞅身侧的萧湛堂,顿觉整个世界一片凄凉。
——“大腿”走了,煞神还在,往后怎么办?
“回去罢,温怡公主。”萧湛堂漫不经心道,“在孤没有消气前,你别妄想着逃。”
一名太子、四名内侍,五个大男人在,哪能逃?霍清怡认命般,爬上了马车,乖巧地坐着。
“拿出来。”萧湛堂闭着眼,窝在软座里,伸出一只手,“不问自取,则为窃,公主不知么?”
“那是我应得的赔偿。”霍清怡嘀咕,然而人怂志短,往怀里取出两件玉饰,“给你、给你、给你!”
小气吧啦!
萧湛堂睁开眼,望着手里的翠玉坠、碧玉手镯,眉尖微微一扬,询问道:“没了?”
“没了没了!”霍清怡坚定道,直摇脑袋,又将小胸脯一挺,简直是眉飞色舞,“不信你搜?”
然而,她低估了他的不要脸程度。
“你以为……孤不敢?”萧湛堂似笑非笑,猛一拉她的手,她整个人便扑入他怀里,在她愣神间,一只手自她领口摸入,捏住了一枚白玉扳指。
他微挑剑眉,把玩着扳指,问道:“这是什么?”
“大色狼,登、登徒子!”霍清怡斥道,涨红了脸,全身在发热,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夏日衣裳又轻又薄,哪里能防得住?
在他手伸入的那一刹那,她甚至能察觉到,其手腕上脉搏的跳动,正隔着薄薄轻裳,传入她的心房,与她的心共鸣。
咚!咚咚!咚咚咚……
萧湛堂挑眉,忽凑近几寸,和她四目相对,气息拂在她脸上,让她一下子屏住呼吸。他不在意地问道:“那你昨夜非礼我时,为何一脸坦然?”
“你是个男人,被摸几下又如何?”霍清怡喏喏道,伸出两只小手,直推拒着他,但他胸膛太硬,如一座大山,巍峨不可倒,“别靠我太近。殿下,君子应当守礼,如此,太过孟浪。”
萧湛堂一声嗤笑,反问道:“男子被非礼,便不算数了么?世上哪有这般道理?以及,”他一顿,捏着她的小下巴一抬,“谁告诉你……孤是君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