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湛堂侧头,目光幽深如潭,气势惊人,似蕴藏着狂风暴雨,彼时强压着怒气,催促道:“快点去!”但凡让他擒住她…
“行了,我去给你捡锦缎。”霍清怡无奈道,口里直嘀咕,“若真怕羞,那就别裸·睡,让你风骚!”
但她刚踏出脚,便即顿住,狐疑地回身望去,细细瞅了瞅他,便回绝道:“不行,我小命最重要,得守着你,若离你太远,恐会生变故。”
自习字开始,她便在钻研小说,早已深谙套路。而今她命悬一线,自当小心谨慎,不能去作死。
萧湛堂心一沉,冷冷地瞥向她,语气冷硬:“给本宫盖上丝被!”
“没关系,我早已看过你,再者,你也看过我,这分明是我亏了……”霍清怡回道,但见他目光含霜蕴怒,便补充了一句,“行行行,我们扯平。”
萧湛堂一忍再忍,强按住心中杀意,闭上眼,放软语气道:“你既言道心仪本宫,那为何连本宫的一个小小要求,都不肯去满足?”
“只因是塑料花情谊。”霍清怡随口答了句,立马又反应过来,满脸是笑,“因为太子只能观……”谁让他外强中干、身患隐疾?
“太子殿下,”她忽而俯身,眼睛亮晶晶的,目光贼兮兮的,颇显灵动狡黠,吐气如兰,“你莫不是在用美男计?殿下一看便知不善此道。”
既冷着个脸,又不飞媚眼,能勾得了谁?
萧湛堂霎时睁眼,心头火席卷全身,血气直冲脑顶,抬头猛一口咬去。
“啊!”霍清怡大惊,忙往后退去,一脸惊恐,胸膛直起伏,“幸好,我眼疾反应快。”她皱眉斜睨,鄙夷道,“堂堂太子殿下,竟会咬人,你羞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