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番请罪,必是诚心十足,孤盛情难却,唯有成全你。”萧湛堂似有倦色,整个人显得懒懒的,唯有眉梢飞扬着。
这话不对啊!“打胎王”懵圈,猛然抬起头,便对上他如幽潭般的目光,当即惊了惊,忙又飞快地低下头,惴惴不安道:“妾,妾但凭殿下处置。”
她算计了开始,然而结果出了偏差。
萧湛堂回道:“禁足一月,略惩小戒,下去罢。”
“打胎王”小脸微白,如凋零的花骨朵儿,心里有苦难言,不情愿道:“妾遵命!”五位妃妾同入东宫,能否得宠凤凰直上,便看第一个月,她若被禁足,丧失了先机,未来如何能翻身?
“殿下,妾先行告退。”她心思百转,计上心头,便退出了朝云殿,直奔揽月阁。
凤锦香袅袅青烟,徐徐风吹过纱幔。如今正值盛夏,午后的阳闷热,虽有寒冰消暑驱热,且有内侍打扇,但仍易出汗,若再配上女子的脂粉香……
萧湛堂蹙眉,抱了小白猫起身,吩咐道:“沐浴。”
霍清怡怔了怔。
在正殿后,有一方水池,其内清水如碧玉。她一入水,便飞舞着四只小腿,在水池里游了几下。
金川、金辰二人上前,替萧湛堂宽衣解带。在太子正服下,那肤色莹白如羊脂玉,肌理则紧致有力,虽不强壮但亦不纤瘦,每一处恰到好。
霍清怡瞪大了眼,忘了身在何处,一个不慎,便沉入池里,直到喝了一口水,忙扑哧扑哧上岸。
“想跑哪儿去?”萧湛堂问道,俯身擒住了她,语气闲逸慵懒,“从女子堆里回来,染了一身的脂粉味,若不洗干净,休想爬上孤的床,与孤同寝。”
霍清怡露出尖细小白牙,凶凶地叫道:“喵!”谁要爬上他的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