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卧室的门和锁的质量都不错,姜寒渔没能踹开。
司念依旧没给任何回答,她现在恨不得姜寒渔消失!哪里会有心情跟她搭话。
可姜寒渔却不这么想,自己的威信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司念挑衅,她很恼怒。“你这是什么意思?缩头乌龟吗!你出来!”她想着自己好心追出来看她有没有事,还担心那群狗腿子欺负她,哪知道人家比她洒脱多了,说厌烦她就是厌烦她,哪怕是看见她追出来也是头不回地让司机开车走,根本没把她放眼里!
门被敲得震天响,司念渐渐有点坐不住。她是怕房门被姜寒渔这么暴力的踹击真坏掉,那等姜母回来她还不知道应该要怎么交代。
“滚出来!”
随着这声怒吼,门最后还是开了。
司念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依旧是那身背心裙。她双手抱臂,站在门口,面上几乎没什么表情,冷着脸看着门外的人,“叫我出来做什么?”
姜寒渔皱眉,“现在怎么就开了?开始不是倔得很吗?”她没回答司念的问题,反倒是走进司念的房间,司念堵在门口根本不是事儿,拦不住她。
这是姜寒渔在司念住进家里后第一次走进来,房间里几乎没什么变化,司念的东西很少,这里维持着原样,以至于看起来有些空荡荡的。
“怕你把门踹坏,我不好交代。”司念面无表情,但这语气里却夹杂嘲讽。
是了,姜寒渔可以肆无忌惮,因为这里是她家,没有人会真的责怪她。可她就不一样了,她只是一个寄居在别人屋檐的陌生人,做什么事情都要知道分寸。就像是寄居蟹一样,只是暂时拥有现在的这个外壳,随时都可能失去。
姜寒渔显然愣了一下,“那你今天逃什么?”她转移话题,极力忽视刚才在听见司念讲那话时心底涌上来的怪异感。
“逃?”司念重复着她的这个字,她嗤笑一声,“我什么时候逃了?我不是讲得很清楚吗?我就是不稀罕,不稀罕跟你们在一起!”</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