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阿罗这话像一盆冷水当头浇熄她心中熊熊怒火,这倒也是,当日赵崇瑾明明可以安全地留在山崖上,却偏偏不顾性命之忧,抱着她一起跌落山崖……
一边是他的好,一边又是他的坏,杨柳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心中阵阵烦杂。“算了,不想这个,我们出去玩吧,阿罗!”
这扬州一派繁华,没道理她要窝在房里生闷气。她让阿罗去准备两套男装,带上些银两,今天务必好好地逛下这扬州城。
“什么,死了?”赵崇瑾皱着眉头,宋永光在旁边擦了擦冷汗。
范晔说:“姜易东十天前在牢中自杀身亡,死因是服了断肠草。”
“断肠草?”赵崇瑾问:“他在牢中,哪来的断肠草?”
宋永光立刻扑通一声跪下,“王爷恕罪呀,是下官监管不力。姜易东死之前,他的妻子给他送过饭,估计就是她将□□带进去的。”
“哦?那为何你们断定他是自杀,不是被他妻子毒死的呢?”
“王爷,证据在这。”范晔将一封信呈给他看,“这是姜易东在狱中留下的遗书,我们已经比对过字迹,确实是他写的。”
赵崇瑾拿过信,里面写的俱是姜易东痛陈自己财迷心窍,被平王赵崇德许以重金,帮他私制兵甲军械,信里面还提到平王赵崇德居心叵测,有意谋反。他为虎作伥,如今事败,只好以死谢罪。
沉吟了一会,赵崇瑾觉得此事到处都有漏洞,“姜易东的妻子呢?捉起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