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快走!有埋伏!”柳长郡挡住屋里的两个人,急忙就向外头的李衡报信。
直到这时李衡才明白过来,从她今日来醉合楼的时候就感觉奇怪,现如今她才明白怪在哪里,今日的醉合楼异常安静,怪不得那叫声如此清晰,想必就是为了引她们二人来的吧。
抽出腰间藏着的软剑,冲进了厢房,上过战场的人怎会怕他这小小的埋伏。
“金钟罩!”李衡刺了两三剑,却丝毫伤不了眼前的人“你是什么人!”
“哈哈哈!”大汉粗着嗓子大笑了起来“李大人,有人出钱要你的命,我们兄妹二人是替天行道,你平白无故的害了那么多僧侣尼姑,今天就是你的报应!”说完大汉握着拳头就跳出床去。
“你是僧人?哼,僧人也来这等烟花地!不怕辱没了佛家吗?”
“废话少说,接招!”
这边的柳长郡被身前的女子给缠住了,光是那浑身的香气,就让她睁不开眼睛。
“你是金钟罩,她总不是吧!”李衡的软剑一弯,直指那女子而去。
刀光剑影之间,红烛已然到尽头,趁着屋内漆黑之时,李衡拉着柳长郡,二人便从窗口纵身一跳,这才脱离了险境。
李衡拖着柳长郡直奔宫门而去,幸而有着驸马爷的身份,守宫门的侍卫才没有多加阻拦,快快开门让她们进去了。
刚踏入百花阁柳长郡一口鲜血就从口中喷涌而出,吓坏了里头的宫女。
翎月更是被眼前的景象给惊住了,她原本是奉了延庆的命来给昌乐送珠串来的,但却不曾想过碰见如此凶险的画面,珠串散落了一地,毕竟生在宫里,虽然艰险,但这样直白的面对鲜血,还是从来没有过。
李衡根本顾不及里头的人,急忙把柳长郡放到椅子上“快去拿水!”
昌乐屏退了屋内里其他的侍女,单单让翎月留了下来,随后又让红芍守在外头,下了旨意任何人不得进来。
李衡的手探入柳长郡的后背带出一手的血迹,大惊道:“你的软猬甲呢!”
“今日忘记了。”
“混账!”
李衡扬手就想给她一巴掌,可又不得不顾柳长郡的伤势,强压住心头的怒气,抬眼看向昌乐。
“我们中了埋伏,外头是不敢再待了,只能寻到你这儿来了。”
昌乐岂是不明是非的人,看着柳长郡落在地下的血迹,又望向李衡“她伤太重,不请御医怕是不妥。”
“不能请御医!”李衡将屋内的两张方桌并在一起,又把柳长郡放了上去,让她背面朝上的趴着,手沾了沾后背上流出的血迹,放在鼻下轻嗅,伤口没有毒。
“你这里有没有金疮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