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玉郎子急忙用手捧住昌乐抵在自己下巴上的玉足“愚知罪了,求殿下不要把愚推出去。”
昌乐敛起嘴角,望向他“延庆喜欢你,你该感激。”
“愚,心中只有殿下!”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说这样的话!”昌乐一脚踢开了玉郎子,恨恨的说道:“你只不过是本宫的玩物,还敢违逆本宫的意思!”
“愚知罪,愚知罪!”玉郎子连忙磕起头来。
“现在本宫让你去陪延庆,你就去,不要跟本宫在这里装可怜。”
“是,是,愚这就去。”
玉郎子似是受了惊吓,浑身都在发抖,好半天才起来。
“好好陪她,她可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惹了她别说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懂了吗?”
“是,愚明白了。”
玉郎子几乎都快要摔倒了,颤颤巍巍的出了百花阁,他从来都没有了解过昌乐,从来没有过——
延庆撩了撩水在脸上,莲镜正给她擦着,外头就有宫女进来了,贴在翎月耳边不知说了什么,翎月就出去了。
“你这是?”翎月看着眼前的玉郎子,像是不认识了一般,额上是被汗打湿的青丝,一袭素衣沾了些许灰尘,此刻的他看起来狼狈不堪。
“大公主说让我来给延庆公主请安。”玉郎子说的很慢,眼神里还带着些惊吓。
翎月皱了皱眉,她不清楚玉郎子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想知道,因为这与她也无关,但若是让他就这样去见延庆,怕是多有不妥,翎月不想延庆为任何事情伤神。
“殿下正在梳洗,怕是要多等一会儿了。”
“无碍,我就在这里等便好。”
翎月复手顿了顿,片刻才又出声道:“你也先简单整理一下吧,这样子见公主,不大妥帖。”
被翎月这么一说,玉郎子才反应过来,低头看去,浑身上下狼狈不已,他何时这样过?不禁在心里暗自垂泪。
翎月从外头回来的时候,延庆刚往脸上撩了撩水,莲镜正给她擦着。
“翎姐姐,是谁啊?”莲镜瞧见了翎月刚才出去,便问道。
翎月脚下一顿,特意瞧了瞧延庆,才说道:“是,玉郎子。”
“公主,玉郎子来了。”莲镜没什么心思,她知道这几日公主一直要找玉郎子,现在人来了,她觉得就不用公主再去找了。
“我不见。”难得延庆头一回说不见玉郎子。
“那奴婢去回了他。”翎月嘴上说着,脚下却没动。
“等等——”果然,延庆又反悔了,看向翎月:“他在外头?”
“在外头候着呢。”
延庆突然猛地起身,从书柜上抽出来画卷,塞到翎月怀里“把这个给他。”
翎月看了看手里的画卷,像是在思索什么,还没说话,就听见莲镜问道:“公主,你不去见他了?那回头人家走了怎么办?”
“走就走了,又不是非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