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如此嚣张的打脸挑衅,主系统的愤怒彻底爆发了。
那挑衅它的存在,能够抹除它的印记,肯定是和它等级的存在——世界支柱。
居然鼓其他世界的支柱来对付它!还是那种在世界拥有绝对力量的。
墨移这主角,果然厉害,在它的监控下那么多年依然不忘初心。明明只是它手中的一枚棋子,总是试图逃脱。
讽刺的是,这颗棋子的计划成功了,他不仅成功脱逃,现在是打算掀翻棋局。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有的扮演都在一时间收到了来自主系统的任务。主系统要求他们放下当前的一切,前往指定世界,不惜一切代价辅助剧情完成。
时到来的,还有一份通缉令。
通缉令上是一看起来英俊斯文的男人。那是一张陌生的脸,让不少经历丰富的扮演感觉到了熟悉。
他们似乎在什么人身上见到这种,看似安静沉稳,暗藏着诡计的气质。可惜主系统对他们的记忆做手脚,他们想不起那对应的人。
张玖棋与梁博灵在一世界偶遇了。
两人一是流浪汉,一是乞丐,被安排了保护国王的任务,听起来相当离谱。
“这次的任务怪怪的。”张玖棋缩在墙角试图掰开硬度堪比石板的饼子。
“岂止是这一次任务,从top组大换血开始,我就感觉怪了。”梁博灵实在看不下去了,主接饼子开始往墙上砸,砸咚咚响。
“你说那些能进入top组的,哪不是人精啊?他们最近到底接受了什么任务,简直死比炮灰还快。”
张玖棋点点,想起了自己的新朋友:“连肖律都……我还以为他是早晚能当上topone的人呢。”
梁博灵终于战胜了饼子,随手一半给张玖棋:“我不觉他像这么容易就死的人。”
“系说(你是说)?”张玖棋试图人类的牙齿抗衡饼子,未果。
见状,梁博灵直接放下饼:“我的直觉告诉我,说不定他能搞什么大作。”
张玖棋也放弃了和饼子作斗争:“那我们现在咋办?任务还做不做了?”
“我们都不在一世界,接到了样的任务,被传送到这。说不定这次参与任务的人还有多,先摸着鱼再说吧。”
“也是,天塌下来有子高的顶着。走走走,先去顺钱包,吃顿好的。”
“你还有这手艺?”
“说好像你不一样,你一我一,自食其力,我可不请你吃饭。”
“小气。”
·
原着世界的剧情依旧在进行,即将走向结局。
杨苒轶顺利通了博士初试,正在去往复试地址的路上。
那在雨夜哭泣的小姑娘,现在已经长成了自信沉稳的女人。曾经压她一的转学生,在早之前就被遗忘在某追不上她的角落了。
最近,她明显觉察到最近自己身边现的事故开始变多。
有时候是车祸,有时候是食物中毒,走在路上遇到疯子袭击,哪怕她呆在家复习,都能遇到煤气泄漏、手机电池爆炸、漏电之类的意外。
她感觉自己像是成了电影被记录在死亡名单之上的主角,生活中藏满了想要置她于死地的陷阱。
杨苒轶不再是那只无助哭泣的少女了。
不差钱的她果断选择了撒币。
家不安全,那就选择住安保条件最好的酒店。门容易遇到车祸,那就雇佣一整车队来保护她。身边的东西容易事,她雇了专业人士,有靠近她的东西,都经至少三重的严密检查。
她将自己保护的滴水不漏,任何一张陌生面孔都无法靠近。
此刻,杨苒轶坐在特别加固的汽车,身边是专业的黑衣保镖,前后左右都是沉重且坚固的保镖车。
行的驾驶夸张到仿佛哪国家元首来国事访问了。
有些时候杨苒轶也疑惑。自己就想好好读书而已,为什么好像全世界都在和她作对一样?
但她不放弃的。
高楼之上,漆黑的枪管悄悄抬起,瞄准了行进中的汽车。
·
已经晋升导演五年的叶祁,新电影入围了特克奖,这是电影人最梦寐以求的奖项,获它意味着叶祁将成为获全世界认的最优秀导演。
他曾经以演员的身份获一次特克奖,这一次他比起当年加激。
作为演员,他演绎的是别人的作品,而作为导演,这部作品的每一细节都是他亲手打磨来的,那种仿佛看待孩子一样的情感,和身为演员时完全不。
他身边坐着宁思流,最重要的时刻,叶祁希望可以和对方一起见证。
温暖的掌心覆盖上叶祁的手背,他转去,看到了恋人含笑的双眼。
“怎么?大导演在飞机上就开始紧张啦。”
叶祁立马做一副惆怅的表情:“是啊,紧张不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宁思流神秘兮兮地伸手进兜,摸一块憨憨脑的小娃娃饼干:“来,这是我从小到大的挚爱,吃完就心情愉快。”
接饼干,叶祁没忍住笑了,饼干小人正好是一副皱着眉的表情,和他刚刚做来的特别像。
宁思流和他一起笑:“你看,我就说——”
“砰——”
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打断了两人之间温情的气氛。
身后的商务舱,几高大的男人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摸不知道哪来的枪,高声威吓众人。
“全部蹲下,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