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怜是她长到现在,见过穿旗袍最好看的人,也是扭腰肢扭得最具风情的一个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沈双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
像是有副画面要从脑海里跳出来,却怎么也跳不出来。
沈双穿好高跟鞋,拉拉裙摆,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又补了个妆。
补完妆,看了下时间,晚上十点,就干脆拿起手包出门。
她要去看看生日宴进行到哪一步了。
走廊静悄悄的。
宴会还没结束,没什么人。
沈双沿原路返回。
转过一个弯,在准备转第二个弯时,恰好见一个穿着暗红大花旗袍的女人被一个助理模样的人搀着,从过道那处走了过来。
那两人并未注意她,一个醉意熏然,一个搀着人,嘴里还在问:“宁姐,你还好吗?”
沈双下意识将自己往转角躲了躲,猛然间,一副画面跳到了脑海里。
诺佰酒店的大堂,一个披着灰『色』流苏披肩、留着内扣小卷的女人,腰肢袅娜,风情万种地上了电梯。一条手臂就横在那袅娜腰肢上,肌肉遒劲扎实,还有个青『色』胎记……
沈双怔怔地看向那助理的手臂,白『色』袖口挽起,一截小麦『色』的手臂『露』出来,肌肉遒劲扎实,那青『色』印记——
不,不是胎记!
是刺青!
沈双被自己的想象激得太阳『穴』“突突突”跳,下意识将自己往转角的阴影处藏得更深。
那两人并未走到转角,男人就持卡刷开3617的门,搀着宁玉怜进了房。
大门关闭的一刹那,沈双透过门缝,仿佛瞥见宁玉怜捧起那男人的脸,踮起脚尖,将那涂得红艳艳的嘴唇印上了他的嘴唇。
沈双几乎疑心自己看错了。
“砰——”
门碰上了。
她怔地后退,却不意撞到了个硬邦邦的东西,下意识转身,却见季远就站她身后,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她。
“你都看见了?”
他声音沙哑。
沈双闻到了浓烈的酒气,他像是刚在酒缸里泡过。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仿佛面前站着个失去理智的野兽。
“你……”
才张口,喉咙就被扼住了。
“你不该看见的。”
他声音依然安静。
喉咙越收越紧,沈双咳了声,不哭反笑。她反过手去触『摸』他的脸,他的脸冷冰冰的,像冰冷的大理石雕:
“季远,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她朝他笑。
季远猛地放开她,沈双却踮起脚,将嘴唇印了上去。
这像是开启了某个开关,他捧起她的脸,也狠狠亲了下去。
“哐当——”
沈双被抵在墙上:“你要在这儿?”
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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