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 50 章

那边陈诗雨就来告诉她消息了,“主子,沈家递了帖子,说是想要进宫探望主子。”

顺便还有平妻的消息,孙氏已经答应了平妻,甚至还低她生母屈于下位,沈德楠这是等不及想要进宫来讨个吉利。

原本孙氏还一直不松口的,今早沈如年被提了贵妃,人人都在传是不是她有了身孕,不然怎么会突然之间从如妃又成了贵妃。

可能只是怀上还不满三个月,陛下唯恐惊到她怀里的胎儿,这才不对外公开。

若是她真的有了!孩子,那不管是男还是女,都是陛下的第一个孩子,若是诞下皇子,很有可能就是将来的太子。

沈德楠肯定要给沈如年抬身份,不可能再让她当庶女,孙氏也拗不过外界的压力只能低头。

她现在便是日日都在期盼,沈如年千万不能顺利诞下皇子,不然她的后半辈子可就彻底的完了。

沈德楠自觉自己这次的差事办的很不错,陛下和娘娘肯定会满意,故而听闻她被封贵妃就火急火燎的要往宫里赶。

可没想到的他在宫门外盼星星盼月亮的等了一天,等来的是轻飘飘的两个字,“不见。”

沈德楠慌了,怎么还是不见呢?难道这样还不满意吗?

他愁的团团转时,他的好大哥又出现了。

“贵妃娘娘不同意让她生母入咱们沈家的祖坟,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当年她的生母惨死,你随意的就处置了,若是当年的惨案没有个结果,你觉得贵妃娘娘能甘愿吗?”

接受平妻最多孙氏脸上无光,要是他真的着手惩治了孙氏,那孙家可就不会干看着不帮忙了。

他得罪了孙家,等于是背弃了曾经提携他的岳家,这样的行径肯定是被世人不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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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孙家孤注一掷想要搞他,他也只能受着,这让沈德楠有些犹豫不决。

“孙家不过是个侯府,他家小侯爷瞧着可不受重用,再过两代只怕朝中无名,你可要想清楚,是不是要为孙氏得罪贵妃。”

沈德楠被说的有些动摇,但到底还顾念与孙氏的旧情,两人怎么说也是年少夫妻,又生有四女一子,他还是该好好考虑考虑,是否要如此的决绝。

被封了贵妃之后,沈如年的生活好像并没有太大的变化,除了偶尔会问起余妈妈他们何时回来,日子和之前一样。

唯一有所不同的是赵渊,他身上的毒斑已经从紫色变成了红色,应该是到了第三阶段,眼看着马上就能解毒了,可这第三阶段要如何解却没有个结果。

到了三月,一场春雨下过之后,整个皇宫都被染上了春意,脱下了厚厚的冬装换上了春衣。

一年一度的春闱如期而至,陈诗雨的前未婚夫要参加今年的春闱,她便对此格!外的关注,连带着沈如年也开始关注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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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每日都在问赵渊春闱放榜了没有,为此还被赵渊罚着多抄了好几张的大字。

好在没等陈诗雨急得吃不下饭,春闱就放榜了,陈诗雨是既想知道又不敢去问,沈如年就替她去找赵渊打听。

赵渊在御座上正襟危坐,桌案下面就缩着个小姑娘,下面大臣们正在絮絮叨叨的不停的说着殿试的事宜。

“按照旧制,春闱放榜三日后便可举行殿试,本次春闱共入选一百二十七人,由陛下亲自出题,翰林院三位考官阅卷,画圈者最多的前十者再呈由陛下评阅。”

殿试的结果便会分为三甲,一甲的第一便是金科状元。

赵渊对这个并没有什么意见,草草的点了点头,“便如爱卿所言。”

之后又说了一些殿试当日的事宜,沈如年等的心急,却怎么都听不到重点,只能去轻轻的拉赵渊的衣摆。

沈如年见这招不管用,就灵机一动,伸出手指往赵渊的腿上轻轻的挠痒。

赵渊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他身上其他部分都不太敏感,唯独腿上被这羽毛般轻轻的挠过,就感觉到了痒意,酥酥麻麻的,直能痒进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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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会是什么场合?

养心殿朝堂之上,下面跪着十几位重臣,各个都板着脸商讨国事。

这反而让赵渊更生出了几分刺激感来,那种大庭广众之下偷偷寻欢的刺激。

即便他知道沈如年肯定不是那个意思,但依旧是抑制不住眼底的欲火。

沈如年还以为没有用,大着胆子的半蹲着身子去拉扯赵渊垂在两侧的手掌,然后在他的手掌心写字。

这些大人们为什么这么能说,他们再不走,她可要憋不住跑出去了。

上首的赵渊哑着嗓子嗯了一声,“行了,就这么定下吧,其余事宜都交由曹首辅去定夺,若是无事便退朝吧。”

陛下都不愿意听了,原本还打算要继续说的诸位大臣只能住了嘴,“臣等告退。”

众人退出了大殿,常福便带着人将殿门关上。

殿门一关,赵渊就蹲下身子掀开了罩布,抓住了正想要作怪的小坏蛋。

沈如年的手还僵在空中,就被赵渊紧紧的握住,而后便看着陛下的脸在眼前放大,准确的咬住了她的下唇。

她木讷的愣住,顿时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个情况,外头那些很吵的老头已经走了吗?他们怎么可以在这里咬嘴巴……

很快她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赵渊的唇分明是冰冷的,可他的吻却炙热滚烫,趁着她没有反应过来挤开齿贝,缠上了她的舌尖。

沈如年一退再退,整个人又缩回到了御案下面,后背抵在坚硬冰冷的木板之上,而赵渊也跟着她追到了御案下面。

赵渊怕她会被磕着难受,还用手掌垫着她的后背,感觉到她的退缩就又紧紧的往自己的怀里带,直亲的她晕头转向不知今夕是何夕。

过了不知多久,赵渊才伏在她的颈间狠狠的咬了一口,疼得沈如年瞬间清醒了过来。

这会她才发现自己的衣襟凌乱,外衫不知何时落在了旁边,前襟大开雪白娇嫩的肌肤被赵渊摩挲的发红发疼。

“疼,陛下你不是属虎的吗,怎么能像小狗一样咬人呀。”

好在大臣们都退出去了,不然他可得从暴君变成昏君了。

沉溺美色荒诞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