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气道:“元帅也许不信。其实我的母族已经和耶律文达成协议。只要他力保鹿儿渠,控制鹿儿渠为北域谋利,母族就一定给予他支持。”
“日后他将可公平竞争部汗一位。”
“耶律文的承诺对耶律夫人一文不值,相反你们许下的才算一诺千金。”谢兰芝忍不住皱眉道:“耶律文此人...”
武商立即打断她:“既然元帅与本公子意见有别,就不在此处求同存异。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原来他谈起此事目的在这里。
谢兰芝并没有立即答应。
武商也不怕她不答应:“我此次来本是来交还婚帖。如今瞧元帅有意北域政局,不如我先婚帖先交给你。”
“然后元帅与本公子赌一次。北域是否能够控制鹿儿渠,以此为局。获胜者将可取鹿儿渠三年经商权。期间获利将不付交税。”
鹿儿渠是北域唯一对外开放的窗口,不仅能直接下南洋四国。还能控制整个中西部的经商口。这些年北域要不是因为船利技术不发达,最多在石国府附近走一走。很少下什么南洋。就算下南洋也是借助胡匈商人的船。连买都买不到胡匈商人的船。
北域又不是什么工匠大国,偷到设计图盖的船出不了远海可能就会出事故。可以说北域最多做个山寨。
新天京就不同了。造船技术造炮技术都不属于北胡匈。甚至在中部架构起陆地小国的保护路线。防御北胡匈。这也是北胡匈为何如此忌惮,宁愿啃一番这个硬骨头。也不愿花费更多成本从陆路一国一国打,拉长战线。消耗自己的国力。
所以阿其那会不计一切代价啃下一番。
谢兰芝叹气一下,她看向武商的目光有些怜悯,一副他已经输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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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武商被她看的莫名其妙,只觉得她傲慢。
谢兰芝突然朝他伸手:“既然要赌,婚帖呢?”
武商从怀里将一封用红纸包裹的婚帖交给谢兰芝。谢兰芝接手之际,感觉武商的手指还捏着另一侧红纸。
她毫不犹豫一拽,硬扯过来。武商皱着眉又拉回去,两人悬在空中的手,差点要将婚帖撕成两半。
看的司伯公不断咳嗽,掩饰周围尴尬的气氛。
“咳咳咳!”
“咳咳咳!”
“咳咳咳咳!”
谢兰芝与武商同时放手,婚帖马上就要落地,司伯公伸了一手,大掌将婚帖接住,然后收在自己袖口。
“这个赌局,我可以作为见证。”司伯公轻咳一声:“你们两位对各自的战事都了如指掌。希望两位都能旗开得胜。”
谢兰芝道:“多谢。”
武商也道:“我的母族不会让元帅口中的假设发生。”
谢兰芝真的很想告诉他,自己真的不是假设。阿其那是真的打算这么做。
她特地提醒道:“一番顶着边境入侵的压力,已是全力以赴。只要你们守住后方,自然不会放一个胡匈人下来。”
“记得了。”
武商又皱起眉头:“多谢元帅提醒。”
“我三天后就回国。会监督二皇子,会提醒部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