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神真昼看着在死亡边缘蹦来蹦去的白鹤,有些无奈的点头。
自己家的鹤,心再累也要养下去。
髭切站在一边,入目的是看上去冷漠的审神者对鹤丸国永无可奈何的纵容,他若有所思。
“怎么了,阿尼甲?”
“没什么。”
花衣暗中观察了半天,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消失了才出来,这时出去买晚饭的同事陆陆续续的回来,她们没见到那两个“审神者”对峙的场面,只是沉浸在给大帅哥挑衣服的兴奋感中。
无论是源氏兄弟还是印度兄弟,又或者是鹤丸。
其中一个导购员叫做洋子的问出“代号”,又见他态度平和,便试探的说:“您是印度人吧?”
“嗯。”阿周那回答。
“您和我见过的印度人都不一样。”
阿周那颇有风度的接她的话,“哪里不一样呢?”
洋子努力的压抑住声音里的兴奋,“您是我见过的最有资格被称为黑珍珠的男人。”
原来人美,连肤色黑都是一种优点。
见到一个目盲的人,别人会说“这人什么都好,可惜瞎了”,见到一个耳聋的人,别人会说“这人什么都好,可惜聋了”。
但是阿周那完全不会遇到这样的事,他已经完美到毫无瑕疵。
阿周那淡淡的说:“谢谢。”
然后,他状似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后方。
那里坐着八神真昼,她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有些好笑的想,摩柯婆罗多描写阿周那和迦尔纳的笔墨自然不少。
写到阿周那的时候大多是完美、高洁、勇武,写到另一位时直接是“绝美的迦尔纳”。
她当时还啼笑皆非,现在一看,果然是年纪小眼界窄,原来真的有男人被“绝美”形容,也毫无违和感。
这么想着,有些没管住自己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迦尔纳面无表情盯。
阿周那偷偷看八神真昼的时候,她正光明正大的瞅迦尔纳,阿周那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们这边挑好了衣服,芬恩他们也回来了,抱着一大堆东西对八神真昼无辜的笑。
他们本想解释一下那悠长的账单,八神真昼抬手止住了,“不用和我说,想想怎么告诉博多和长谷部就行了。”
虽说每个付丧神和从者来到本丸的初期,花销都是过的公账,但是太过火也是不行的。
回去之前,八神真昼想起了什么特意去买了线和布料,鹤丸问是做什么的,八神真昼说要给迪昂做衣服。
“只给迪昂一个人做吗?我也想要。”鲶尾说。
八神真昼挑眉,问道:“你们呢?”
鹤丸乖巧的举起手,两位源氏重宝觉得主公亲手裁衣是不可多得的荣耀,表示辛苦她了,他们也想要。
她笑意更深了些,语气似真非真。
“礼裙,女装,也要?”
“……”
几脸懵逼。
就在这时,清浅的声音响起来。
“我要。”</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