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牧知怎么又欠她一顿饭了？
亏他数学还不错，加减乘除下来苏柔柔应该欠他一顿才对。
又是一夜无眠啊，睡得艰难。
直到上午第二节课结束，苏柔柔眼底的乌青让江熠人都看不过去了。
“你呀课上都要睡着了，要不去洗把脸清醒清醒。”
江熠人建议着，苏柔柔也正有此意。
整个人恍惚着去了厕所，刚到洗手台就听一群女生在那说话。
本来是没在意，但听到了温牧知的名字，苏柔柔便听了两耳朵。
“高三那个覃学姐听说要考美院，很难吧！”
“这有什么，温牧知还要考清华复旦呢！”
“得了吧，范范的老爸到时候直接让他俩出国不是更爽？”
“他们真在一起了？我问范范去。”
厕所外一阵欢声笑语，苏柔柔也没听下去。
出来后正洗着手，镜子前突然多出一个人影。
苏柔柔以为是她要用，往旁边挪了挪，三、四个女生堵在她身后说起话来。
“范范，你说温班长和谁做搭档不好，非要和个小胖妞？”
“你懂什么，小胖妞才不是范范的竞争对手呢。”
“哎哟我上次还看见他们在食堂一起吃饭，还换碗来着！”
苏柔柔低着头，不太想参合进去，这些女生都不是她班上的同学，不认识她很正常。
但这对话很显然是在针对她。
苏柔柔往旁边挪动，其中一个女生洗完手甩着，水珠滴到她身上，苏柔柔看一眼，正好与一个模样出众身材苗条的高个女生对视。
对方显然是知道她的，嘴角上扬说：“我不在乎。”
苏柔柔反而听出了挑衅的意思，浑身打一激灵，小跑着回了教室。
语文课，后半截自主阅读时间。
苏柔柔给江熠人传小纸条，一个本本递过去。
——范范，你知道吗？长得挺漂亮的女生对吧！
江熠人看着小本子，又偏头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