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样放才飞的高。”一脸嘚瑟的样子和温妧如出一辙。
迁子小心翼翼的对他说了句 “郎君,你瞧瞧怎么不对劲啊!”
温六郎一听,仰头看了看纸鸢,皱着眉头,往回收线,越收越不对劲,纸鸢断了。温六郎看着纸鸢越飞越远,气的直跺脚。
“贱妾见过六郎君。”柔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温六郎正气着呢,来了个人撞到枪口上。温六郎精致的脸上浮现怒意,转过身却见到一位约四十几岁的妇人。
见温六郎面色不好,妇人福了福身子低眉顺眼:“贱妾许氏见过六郎君。”
再怎么不济她也是他父亲的姬妾,温六郎压住心中的怒气,神色冷淡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许氏呢喃到:“太像了。”
“许姐姐在此处干什么呢,失魂落魄的。”薛氏原本带着婢女在散步,远远就瞧见了许氏在和温六郎讲话,便想过来打个招呼。
虽然两人曾在温恽留任晋陵时为了争宠闹的不可开交,但是后来温恽回了长安留下了两人,倒有了些相依为命的感觉,这么多年过来了,关系也渐渐好起来了。
许氏冷不丁被薛氏吓了一跳,打了个颤,神色不自然的摇摇头:“没什么。”
薛氏收回目光,也没当回事儿,一边走一边对许氏说:“你不是平时都呆在佛堂里,怎么现在肯出来了。”
许氏牵了牵嘴角,“没什么,就是想出来走走。”
薛氏看了看刚刚温六郎走的方向小声对许氏说:“这六郎君到有几分四郎君长大了的模样,若是四郎君还在,也会像这般俊美非凡。”
“薛姐姐慎言。”许氏厉声说道。
薛氏讪讪道:“是我嘴上没个把门儿,妹妹就当没听到吧。”自从四郎君去世后,他的名字就成了整个温家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