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萧昶还在原地站在人群中央,好像带着万丈光芒。温妧直愣愣的看着萧昶慢慢走近风姿卓越,雍容大方好看的凤眼里只容得下她一人。
“怎么了。”萧昶温声开口。
温妧按捺住无法平息的心绪指着灯笼说道:“瞧,这边有个芙蓉花灯,只不过我觉得这花样画的不及你万分之一。”
小丫头的甜言蜜语萧昶听得自然眉目舒坦,很是受用。
这老板见着两人衣着富丽,还带着随从,还指望着卖出个灯笼,结果说出来的话却不中听。更何况周围还有旁的客人若是周围的人听了她们的话不买灯笼了这可如何是好。连忙开口:“你这小娘子这般不识货,我这灯笼都是让我们彭城的秀才画的,皆是上品。不买就走何故在这胡言乱语。”
温妧头次遇上这般场景慌忙的摆摆手,急忙开口:“对不起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看着温妧急的满脸通红,额间还出了细细的汗珠,萧昶厉声道:“福安。”
福安连忙上前递给老板一块银锭:“这些灯笼我们全要了。”老板颠了颠银锭,满脸笑容:“好好好,我给你们包起来。”
等到与温六郎相遇的时候,温六郎便瞧见温妧一行人手中提着各种包裹,就是萧昶手中也提了个芙蓉花灯。
温六郎一瞧便知是自家妹妹买的,平日里温妧不喜外出,若是偶尔出门回来定是大小包裹买了一堆。
回去的路上,温六郎看着温妧满脸开心的讲着这半天她遇到的新奇物。不禁想到大长公主平日里都不拘着他们,只要他们带好随从便可以随意出府玩耍。只温妧自幼身子骨不好,每每府里的兄弟姐妹们出去的时候她都被拘在大长公主身边。随便给她带点东西都开心的不得了。
温六郎想着若不是自己温妧也不必受这些拘束。一时间满腔的兄长之情泛滥不止。
晚上,温妧双腿酸痛不已,宋嬷嬷一边帮温妧按摩着腿一边念叨,“娘子也是,全拿自个儿身子不当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