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和白树说的差不了多少,因为常年的自律,他的身体极其健壮,脸型也是大人们喜欢的那种国字脸,一双眼睛犀利又有神,最关键的是他很有派头,怎么说,就是那种装不出来的派头,在现代,被叫做逼格,不管穿衣还是谈吐,都是逼格很高的那种。
白兰还有的选吗?
没有了。
她刚刚到北京,工作也没有,还指望着孟飞能帮她安排,还有她哥,不能一辈子都当司机吧。
白兰没得选,这个已经是最好的了,对她来说。
她躺在床上,手不自觉的伸进裤袋里。
白兰从裤袋掏出一颗巧克力。
巧克力的外包装已经泛着黏了,白兰用一张纸给包了起来。
她打开那颗巧克力,都已经化了。
原本是个巧克力球的,现在都黏成了一片,厚厚的粘在包装纸上。
这是她生慕思远前一夜,肚子疼的时候,慕柒给她的。
当时给了她两颗,一颗白兰吃了,另一颗她随手放进棉袄兜里面。
从水疙瘩来的时候,白兰什么也没带,直到回到北京,她才知道,她带回了一颗巧克力。
白兰看着手里的巧克力,黑色的粘稠一片,像极了那个似乎永远都不会醒的梦。
白兰手一抖,手指碰到了上面。
她突然一个激灵,巧克力瞬间被她嫌弃的扔在地上。
白兰猛的冲了出去,跑到卫生间后直接打开了水龙头,水龙头里的水哗哗哗的往外流着,冲走了她手上最后一点点黑色的东西,卷走了她残留的唯一一丝念想。
白树听到了动静,走到白兰房间,却没看到她的影子,只见地上有一块黑乎乎的东西,白树走过去,伸手捡了起来,看都没看,就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白树走出房间,就问:“妹子,刚刚孟团长问我你什么意思?”
白兰站在洗手池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长的这么好看,原来这么好看啊,她都多久没有照过镜子,看看自己了。
没过几分钟,白树就听到卫生间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好。”</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