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又跑回灶台生火去了。
很快,火生好了,左菱舟把提前准备好的装有烙饼馒头的锅坐了上去。这才净了手,把顾玄棠洗好的菜切成了丝。
顾玄棠看着她动作利索,不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他的双手上并没有什么伤痕,也没有什么老茧,唯一的茧子只在右手食指与无名指关节处的,看起来像是握笔时间过长留下的。
自己以前是个什么样的身份呢?肯定不像左菱舟这样是个乡野之人,也不会是个习武之人,会是个秀才吗?出身良好的秀才?顾玄棠不记得了,只是,他想,如果他只是个秀才,那么,他为什么会受如此重伤?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还是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事情?顾玄棠不知道,他只知道,在自己的伤彻底好之前,他最好的办法就是养精蓄锐,按兵不动,也因此,他愿意暂时待在这里,也愿意和左菱舟玩什么将计就计的把戏,他看着自己的双手,然后,听到左菱舟喊他,“表哥,可以吃饭了。”
左菱舟的饭菜做的很简单,一盘烙饼,两个馒头,一盘青菜炒蘑菇和一盘炒野菜。顾玄棠和她同桌吃了几天的饭,也知道这姑娘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好习惯,果然,正吃着就听到左菱舟和他说起自己今日的见闻。
他听着,趁着左菱舟歇息的当,道:“王二鹏今早来过了。”
左菱舟闻言愣了一下,“他来干什么?表哥你见着他了?”
顾玄棠点头。
左菱舟这下不吃饭了,连筷子都放了下去,“那他和你说什么了吗?表哥你有没有像之前和我说的那样,教训教训他?”
顾玄棠看了眼她,晃了晃自己还未痊愈的右手,“表妹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肯定没有……左菱舟有些委屈的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拿起筷子夹菜。
顾玄棠见她这样,不由皱了皱眉,“你这是什么表情?”
左菱舟还是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没什么啊。”
顾玄棠无奈,“我与他说了几句,想来他应该不会再骚扰你了,不过他这种人,保证什么的也做不得数,你自己也当心点,避着些他。”
左菱舟闻言,立马点了点头,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弯了弯眼,露出了些笑意来,“所以,表哥你还是帮我教训了他是吗?”
顾玄棠纠正,“只是以理服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