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母真是哭笑不得了,“得得得,我也犯不着和你犟,总之啊,你赶紧下楼瞅瞅儿子,我看他那模样,总觉得这心里头不踏实。前些日子为了和你赌气,他刚闹过绝食,可把我吓坏了,我可不想再重来一回那种担惊受怕的经历。”
易父“啧”了声,旋即烦躁地拨拉两下自己的头发,“这死崽子是想上天还是咋的?为了一个虚荣恶劣的女人居然连家都不想要了?你等着,看我不臭骂他一顿!”
“别别别啊,”一看丈夫火气上头,易母又有点慌了。
“你又啥事?”易父瞪着眼睛问。
“哎!”易母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我让你下楼瞅瞅咱儿子,可没让你和儿子干仗啊,你能不能收收你那套,以为自己带兵呢?”
易母来到楼上的书房:“老公……”
年约五十多岁的男人摘下架在鼻梁上的老花镜。
易父长得很威严,鹰钩鼻子搭配深邃锐利的眸子,再加上这些年一路高升,身上的气势也越来越重了。他皱眉看向自己的结发妻子,“怎么了?”
易母惴惴不安道,“我看咱儿子那模样有些古怪,要不你下楼看看?”
易父问:“那小子回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