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先生诧异地转过身来,“绝无不满,你怎么会这么想?”
杜雅笙叹气,“说得难听点,当我低微时,抱上您的大腿得一时安逸,而现在我有了更加强大的靠山,就弃您于不顾,这和卸磨杀驴又有什么区别?”
葛先生摇头,“这件事是我提出来的,而不是你,所以你心里不要有任何负担。”
杜雅笙苦笑了下,“老师,这有道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们之前,或许一开始产生交集是因为利益,彼此恰好有对方需求的东西,于是便做了一场交易,可是老师您待我如何,雅笙心中有数。”
“你这孩子怎就不听劝。”
杜雅笙吐了下舌头,“我要是听劝,我就没有老师也没有师兄了,您还是趁早歇了这个心思吧,总之我是不会同意被您逐出师门的。”
其实葛先生这一整晚都在纠结这件事情,也是因为太纠结直到天亮都还没有睡。
葛先生将手背在身后,他沉眉看着杜雅笙。
杜雅笙被葛先生看的有点心慌慌的。
“额,老师……您这是?”
“你和我过来一下。”
“额,是……”
杜雅笙心里直打鼓,也不知葛先生一大早地就来找自己是为了何事?难道是因为她任性地跑来香港的事情?可当初在深圳的时候,她也并非一声招呼也没打,她记得她有留下纸条交代自己的行踪和去向。
所以,葛先生今日到底是为了哪搬?
杜雅笙和葛先生来到楼下的花园,那些花卉在晨曦下迎着朝霞,花瓣间已盛满了露水。
葛先生望着花园中一派欣欣向荣的美景,眉头却打了个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