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陆先生啊!他当年与杜成彪接触过,鸟爷怀疑,陆先生曾把玉佩的事情告知过杜成彪。当年陆俢死后,鸟爷的人趁着战乱盗走了陆俢的尸体,反正在那个年代,死的人不计其数,就算陆先生的尸体失踪了,但算不上啥大事。但鸟爷在陆俢身上,没发现那玉佩,他寻找了很多年,直到前阵子,才知晓玉佩在杜家那里。”
“参与这次行动的,总共有多少人?”
“就我一个。”
“杜家那边呢?”
“杜家有黑龙殿的人罩着,鸟爷可不敢择黑龙殿的锋芒。”
杜雅笙算是放心了,她不管脏不脏,就直接盘膝坐在了地上,并摸着下巴思考着。
鸟爷的来头,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大很多啊。
庄恕瞅着杜雅笙,他背部抵着山洞的石壁,准备趁杜雅笙不注意溜之大吉……
庄恕懒得和杜雅笙计较,但如果扪心自问,他会承认,其实是被杜雅笙不按常理出牌的方式吓怕了。
真是头一回听闻有人用这种方式逼迫犯人开口的。
如果只是身体上的折磨,再狠辣,再血腥,庄恕都自信可以挺过去,但菊花嘛……
如果保不住这个,他还不如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杜雅笙用刀子割断了绳子。
庄恕一恢复自由,便嗖的一下冲向了远方。
他特意与杜雅笙拉开距离,因为如今在他的心目中,杜雅笙不仅仅是个恶魔,更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而且贼拉的危险,就犹如瘟疫一般,总之是个天大的祸害!
杜雅笙又问道:“南越那个鸟爷,派你过来是因为怀疑我杜家破解了陆俢玉佩的秘密,可是我不懂,那个玉佩,究竟有怎样的含义?”
庄恕道,“陆先生本是古世家的人,但因家族灭亡,为求自保,便来到了俗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