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见白衬衫,膝上盖着白色的薄毯,正在摆弄一把口琴。
他清瘦,但俊雅,那干净的气质,就如他那一身的洁白,像是云集了世间所有最美好的事物,清澈纯粹得令人有些不敢置信。
他听见少女的声音,回头一看,微笑着点了一下头。
“是菱悦啊,好些日子不见了。”
柳菱悦带来一些茶点,她走向男人,温婉笑言:“是啊,距离上次见面都过了半年了,我这次在faguo看见不少新奇事物,但身边全是白皮肤的外国人,有些想家,就央着家里让我回来了。”
男人看见柳菱悦放在桌上的一包茶点,他眉眼间染上几分淡淡的疏离,但唇边仍然挂着凉薄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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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永彪挨了老爷子一瞪,他闷闷摸了下鼻子,然后娓娓道来:“事情的起因,其实是这样的……”
足足过了一个多小时,二老震惊不已。
他们看着白永彪,不敢置信的问:“那孩子当真与闻海长得一模一样?”
白永彪道:“其实是我狭隘了,我一看见那孩子,就猜测是老大的,当时又恰好赶上爹住进医院,就没敢把这事儿告诉家里,后来还是老四从慕容小子那里得知这件事,才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白永彪想了想,又道:“年前,我离开上林村时,曾带走那孩子的一根头发丝,后来又和我的基因进行了dna对比,我俩的确是亲属,这一点绝对错不了,而这一次,我们几个去了志阳县。老大推测,那孩子今年正十五岁,二哥如果死了,那孩子又是从哪来的?哪怕现在还不知道那孩子为何流落于平安省的一个小村子,但十几年前的二哥,应该还活得好好的。”
“这……这真是真的吗?”
白震天喃喃着,旋即立马起身:“老三,你立即让人安排,我要去平安省,亲眼见见那孩子。”
白永彪知道,单从自己口述,二老怕是还不敢相信,委实是因这件事情太过离奇,对二老的冲击力又实在是太大了。他立即准备军机,而在白家二老动身的同时,京城就像炸开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