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毕云潮这么问,杜雅笙像是早有准备,她微笑着回答。
“是我老师教的。”
得,又搬出那莫须有的老师了。
“你老师?不知可否为毕爷爷引荐一下?”毕云潮不由得正襟危坐,他一脸肃容,哪怕从未亲眼见过杜雅笙那位“老师”,但单是这个神奇的药方子,也足以让他肃然起敬。
杜雅笙说:“老师他行踪不定,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不过如果毕爷爷想见老师是因为这个药方,我倒是可以说上一二。”
“哦?”毕云潮来了兴趣,见杜雅笙神采自信,他便不由得说道:“你那位老师医术不错,你是其弟子,想来也有过人之处。毕爷爷今日便在这里考你几句,你若答得上来,便直说,如果答不上来,也是没什么的。”
杜雅笙镇定如常,丝毫不怯,“请说。”
洛扬庭是紧挨着杜雅笙而坐的,如今见杜雅笙这副模样,不禁在桌子底下拉扯杜雅笙一下,他主要是怕杜雅笙回答不上来,万一丢脸了,难免面上不好看。
杜雅笙示意洛扬庭稍安勿躁,旋即看向与她之间隔了一个沈江林的毕云潮。
毕云潮说:“你可知行医看病的最关键是什么?”
“清代喻昌在《寓意草》中曾说过:治病必先识病,则千百药中,任举一二种,用之且通神;不识病,则歧多而眩。这说明只有正确地认识疾病,明确诊断,才能做到对症下药、立竿见影,否则如盲人夜行,杂药乱投,药不对症,则将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