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毒，是蛊毒。”
“那还不是一样？我早就觉得奇怪，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疯就疯？但我从没往这方面想过，我这些年一直以为秀荷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变成这副模样……”
杜雅笙思索半晌：“蛊毒，蛊毒……”她眸中出现几分光亮，“莫不是千幻水云母？”
“那又是什么东西？”
卫国量不解，而慕容城的脸上更是带上了兴味之意，
慕容城心道，这丫头怎么什么都知道，知识储备量还真是让人不敢小窥呐。
杜雅笙面带凝重地说道：“南疆通常是指新疆南部，包括塔里木盆地、昆仑山脉新疆部分，以及吐鲁番盆地。自古以来便是个多民族聚集区，另外也指西广和南云省一带。而我所说的千幻水云母，便是出自南云，千百年前，曾有一个少数民族，自称为神农后裔，他们扎根于群山之中，通晓药理，以养蛊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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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量不明白杜雅笙的意思。
“解释不通？你指的是什么解释不通？”
杜雅笙叹息道：“卫大叔，按照你说形容的，为了财产，连自己的亲妹都能迫害，那兄嫂必定是极心狠的，他们做事不择手段，可是既然已经怀疑到了你身上，又为何不让人直接抓了你？他们大可以利用某种刑讯手段逼迫你开口，将秀荷婶婶交出去。”
“我可是当兵的！”卫国量挺直腰板，言语间充满自豪：“就算已经脱了那身军装，但咱也是响当当的汉子，刑讯？就算打断我全身上下所有的骨头，只要我不愿，就算是天皇老子也别想撬开我的嘴。”
杜雅笙失笑，她揉了一下太阳穴，带着点儿无奈地说道：“卫大叔，你是自家人知晓自家事，可是按照对方的行事风格，你认为对方真的会想这么多吗？所以我认为，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卫国量不禁沉默了下来。
杜雅笙睿智地说道：“其实当年真相如何，我们都不清楚，我方才所言不过是我个人的猜测，但当务之急是先找到那个监视你的人，在将他拿下后，我们或许可以从他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但我怕这样会打草惊蛇。”
“卫大叔，你知道那个负责监视你的人是谁？”
卫国量摇了一下头，“我不知道，但我确信那不是我的错觉，一定有人在监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