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炯听我这么一说,在我身上饶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也没多说。
待王炯走后,我跟资阳涛在棺材铺又聊了一会儿,都是一些关于学校的事,这家伙告诉我,过几天得期末考试了,让我最近这段时间最好去学校,又说瑶光老师在知道我死讯后,曾在我棺材前边哭过,让我得去找瑶光老师报个平安。
说完这话,那资阳涛哼着小曲离开了。
随着他这么一走,整个棺材铺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没急着回二楼睡觉,而是掏出烟,点燃,挨着墙壁抽了起来,脑子思路乱糟糟的,特别是想到父亲没出现在我的丧事上,心里一阵阵作痛。
这种痛,宛如万蚁噬心一般,令我呼吸变得格外急促。
“为什么?”
我抬手一拳砸在墙壁上,心里歇斯底地喊了一声。
一拳砸去,整条手臂酸痛的很,我挨墙而坐,再加上最近几天的疲惫感袭来,令我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翌日,大概是中午11点的样子,我才悠悠地醒了过来,就发现身上盖着一床毛毯,左边的位置则摆着一张小方凳,上边是一份早餐以及一张纸条。
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师兄,我去市里给你买补品了,晚上才能回来。”
收起纸条,我暖心一笑,打开早餐,也不知道苏晓蔓怎么捣鼓的,这早餐居然还有些温度。
随意的吃了几口,我也没在棺材铺久待,直接去了学校,先是去找了一趟瑶光老师,令我郁闷的是,那瑶光老师一见我,居然喜极而泣,死死地抓住我双臂,不停说:“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对此,我很是郁闷,虽说我跟瑶光老师关系还算可以,但不至于让她喜极而泣吧?
带着种种疑惑,我去了教室。
由于瑶光老师以为我挂了,这教室内压根没我的课桌,好在那资阳涛在我们班上威望高,愣是把一人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