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我怪异地瞥了吴老一眼,因为离开的那女人居然是跟在杜三娘身边的其中一个,这让我立马明白过来,吴老居然在杜三娘身边安插了卧底。
当下,我也没说话,就轻声问了吴老一句,“什么时候能放置好祖师爷神像?”
他疲惫的脸庞闪过一丝微笑,说:“你放心,不出一分钟便能放到那个位置,就连你们祖师爷的神像,老朽早已给你准备妥当了。”
好吧,看来这吴老早就料想到这七煞槐会由我来砍。
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他既然知道会由我来砍七煞槐,他为什么还要自己砍?甚至还砍到断臂了。
我本来想问出来,但看到杜三娘朝我们这边看了过去,我也没再问下去,便提着柴刀朝七煞槐走了过去,伸手摸了摸树杆,入手像摸着冰块一般,寒意彻骨,特别是树皮,平滑如玉,压根没有普通树皮那种粗糙感。
最为怪异的是,我站在这七煞槐下面,总觉得上面有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盯得我心里直突突。
抬头一看,除了茂盛的树叶,却无任何东西。
活见鬼了,怎么会这样,难道这七煞槐真的成精了。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打算先试试这七煞槐的硬度,便举起柴刀照着七煞槐劈了一刀,邪乎的是,一刀下去,宛如劈在钢板上一般,震得我手臂有些酸痛,手中的柴刀更是滑落出去了。
就在柴刀掉到地面的一瞬间,围观的那些人爆出一阵阵哄笑声,大致上是笑我不自量力,还说啥我是背着唢呐上飞机,都吹上天了,更有人说我是蚂蚁蚂蚁衔秤砣,好大的口气。
听着这些话,我皱了皱眉头,也没理那些人,捡起柴刀,又试探性地朝槐树的枝条劈了几下。
奇怪的是,只有小拇指大的枝条,挨了一记柴刀后,愣是没破一点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