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离渊，你还爱我吗？”白轻尘握着那纸协议，掌心一片汗渍。
她只怕……顾离渊已经不爱她了！
“情妇没有资格问这个问题。”顾离渊将协议接过，收好，又伸手抱住了她，“不管我爱不爱你，你都只能乖乖让我上……”
他拍了拍她的脸颊，吐出的每一句话，都让她心脏紧缩，浑身僵硬。
“顾离渊，你昨天还说让我做你老婆的……”白轻尘埋在他怀里，有些委屈地蹭了蹭他的胸膛。
“可是轻轻拒绝了，你昨天说，永远都不愿意嫁给我。”顾离渊摸着她的小脑袋，“机会已经给你了，宝贝儿，是你没有把握好。”
“那你会娶别人吗？！”白轻尘咬着下唇，莫名的问了这么一句。
他现在的心思让人捉摸不透，她根本不明白他究竟想做什么！
如果他以后娶了别人，还把她留在身边做情妇……天！
她简直不敢想象。
“看你表现。”顾离渊抿着唇，语调依旧冰冷。
男人抱着心爱的女孩，亲了亲她的头发，在心底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