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要这个,又想要那个,这是她在和两人关系最好的解释。
“哎,所以,那个证据你是拿不到了,宁然,我现在真的想把成沁琳送监狱啊!真的,可想到蔺重遇,想到成家,我终于明白你的艰难。”
“对不起,我太暴躁了。”
“没关系,我知道的,但你放心,有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成沁琳,我们两个,只能有一个好好的。”
和杨晓聊了一番,时间过的很快,不等我告诉她成渠的事,外面便想起远远的声音。
我说:“远远醒了,我去看看他。”
“好,我过两天过来,到时候我们细聊。”
“嗯。”
挂断电话,我快速出去,便看见远远揉着眼睛过来。
我叫道,“远远。”
远远一顿,立刻跑过来,“妈妈!”
我张开手臂把他圈在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下,“睡醒了吗?”
“睡醒了。”远远抱着我,在我脖子上蹭了蹭,像个小猫。
我把他抱起来朝卧室走,“我们去洗漱下,妈妈教你弹钢琴。”
远远一下抬头,“妈妈会弹钢琴?”
“嗯,妈妈待会教你。”
莱茵在晚饭前回来,我在厨房给刘妈帮忙,远远陪蔺鸿丰。
莱茵把包放下,看了客厅一圈,说:“深深没回来?”
“管他回不回来!”蔺鸿丰直接一句,显然很不想提到蔺寒深。
莱茵直接怼回去,“要你管!”
然后来到远远面前,慈爱的说:“远远,妈妈呢?”
远远抬头,“妈妈在厨房给刘奶奶帮忙。”
“好的,奶奶的乖孙子!”奶奶在远远脸上亲了下,便来到厨房。
“宁然,我跟你说个事儿。”莱茵拉着我出来。
我擦了下手,“妈,什么事?”
莱茵笑的慈和,“我一个牌友的媳妇生了,要办满月酒,就在这周六,你跟我一起去。”
“好。”
周六公司应该不加班。
我捂住心口,呼吸急促,心异常难受,像有什么东西在上面一刀刀的割。
我不想坐着了,从沙发上蹲下来,坐到地上。
然后揪着沙发,脸埋在沙发上。
“宁然,三年前,你不是离开了吗?怎么会死?”好久,杨晓情绪平复了问。
我怎么会死,是啊,我都没想到我会死。
但我确实差点死了。
而那件事,我相信,除了当事人我,蔺重遇,没人会知道。
可他怎么会知道?
“宁然,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杨晓知道我现在的情绪,但她还是要问,并且问清楚。
我坐起来,靠在沙发上,手盖住眼睛,“三年前,我离开那一晚,有一辆厢式车朝我撞过来,是蔺重遇急转方向盘,我们才躲过那辆车,但我还是差点没保住孩子。”
电话里杨晓倒抽一口冷气,“我的老天,你都没跟我说过。”
我闭眼,声音沙哑,“说了也没有用,反而让你担心。”
我知道是谁做的,苦于没有证据,我没办法,既然这样,我还说出来做什么呢?
“宁然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你一个女人,这么大的事你都不找个人说一下,你发泄一下也是好的啊,你难道不难受吗?”
不难受?
怎么会不难受呢?
我也是人,我也会痛,一次次的被迫害,我也很害怕。
可我有孩子,我再怕也要迎刃而上,再痛也要说不痛。
我压了压心里的情绪,睁开眼睛,“杨姐,那晚蔺寒深就说了这两个字吗?有没有别的,或者邹文有没有说什么?”
杨晓的话让我意识到一些问题。
如果当时蔺寒深嘴里的死了说的是我的话,那事情就不对了。
杨晓听我声音,也压下自己的情绪,“没有,当时他反复的就说了这两个字,邹文到了后就把他带走了,当时我情绪也不好,也就没当回事。”
“还有,你刚刚说你离开的那晚上,是蔺重遇急转方向盘,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杨晓听不懂也正常,当时的情况只有我和蔺重遇知道。
“离开之前,我找了蔺重遇,让他帮忙,我知道我这一走可能会有危险,所以让他保护我,没想到车子出去后没多久,还是遇到了危险,但也确实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我和远远现在不会好好的。”
“蔺重遇,他是……”
“蔺寒深的大哥。”
“大……大哥……”
“是,我读书的时候去北京参加比赛,救过他一命,他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