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打了个平,不代表下次就还能是平。
所以,我必须找到更有力的证据证明的一切都是陆氏的错,才能让临深不受到陆承乾的迫害。
“等久了吧?”杨晓的声音传来,我回神,抬头看她,“还好,没多久。”
杨晓坐下来,我叫来服务员,问她,“你喝什么?”
杨晓把包放下说:“一杯咖啡,不加糖。”
“好。”
服务员记下离开,我看向杨晓,发现她脸色不是很好,眼睛有很厚的眼袋,眉眼间是掩不住的疲惫。
我忍不住问,“怎么了,你脸色很差,是出了什么事吗?”
杨晓听见我的话,脸上的笑变的苦涩。
她苦笑,“被你发现了。”
我指着她的脸,“你气色不好。”
一个人的精神气最能看出她目前的情况,现在我看见的杨晓和之前我看见的杨晓完全是两个差别。
我感觉她似乎被什么事缠上了。
服务员把咖啡送来,杨晓喝了一口,撑着头,脸上浮起疲惫和无奈,“最近确实不太好,但也是正常的。”
不好还正常,我有些想不通。
杨晓看我疑惑,她脸上浮起深意。
而这丝深意带着无力。
她说:“我现在遇到的你可能也遇到过。”
我一顿,明白了。
好一会,我说:“我和你不一样。”
她遇到的我可能也遇到过,而她现在是已婚少妇,我以前也是已婚少妇。
杨晓笑,“哪里不一样了?这女人结了婚都是一样的,也就是换汤不换药而已。”
邹文的回答好像很清楚临深这次的情况,对此我并不觉得奇怪。
毕竟这次闹的这么大,整个商界都有可能知道。
而他这句话的意思我也懂。
我是整个事件的开端,但事情发生的过程没有我,我怎么去查都难,尤其中间还插着陆承乾和我以前的关系。
可我不能看着临深就这么被陆承乾污蔑,陷害。
我说:“邹秘书,虽然我只是临深的一个小员工,但临深是个很好的地方,它给很多人带来了希望,这样的一个公司不该被安上莫须有的罪名。”
“你放心,我不会去找陆承乾,我也不会意气用事,我只想用我的力量尽可能的帮到临深,让它度过这次难关。”
邹文沉默了。
我想再说点什么让他同意,但发现我不知道该说那句有用便没再说,紧着心等他回答。
在我开始放弃的时候,邹文说:“可以,但宁小姐,你要保护好自己。”
我一笑,眼眶涌起热气,“好,谢谢你邹秘书!”
邹文说:“你不用谢我,一个这么为公司着想的人,我无法拒绝。”
我觉得邹文这话有些奇怪,但我说不出哪里奇怪,便没多想,很快说:“邹秘书,能请你不要把这个事情告诉蔺先生吗?”
不等邹文回答我就说:“蔺先生已经很忙了,不要让他再为我的事操心。”
不是怕蔺寒深知道后不同意,而是真的不想让他因为我分心。
邹文说好。
我很开心,让王婶去给医生请假,我待会就出去。
王婶有些不相信邹文会同意,不断的问,“真的?不会吧?”
我去拿衣服换,边走边说,“你可以打邹秘书的电话求证。”
王婶这才出去。
我收拾好出去,时间刚好三点二十,王婶依旧不放心我,检查我手机是否有电,如果有什么事立刻给她打电话,她很快就好。
嘱咐一番走出医院,到坐上车,时间差不多三十四十,还好这里离万达的星巴克不远,二十分钟足够。
在车上,我收到杨晓的短信,她说她那里有点事,会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