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块对一般人家来讲,尤其还是长久泡在药罐子里的家庭,那就是泰山压顶。
果真,问了张医生,他说为了这项检查和手术,让我至少准备二十五万。
二十五万,那我还差十万。
十万块……
眼前浮起一个俊美的脸,我的心抽了下。
不能再期盼承乾了。
我得靠自己。
想来想去,我也就只能给一个人打电话了。
只是我电话还没来得及拨,我手机就响了。
是我妈的电话。
我想了想,还是接了,“妈。”
“然然,我刚刚给你婆婆打电话,她说你和承乾离婚了,这怎么可能?你婆婆不是在开玩笑?”
蔺寒深似乎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把我带到厨房后,简短的说了两句话就走了。
第一句是,有什么不懂的打电话问邹文;第二句是,做好饭叫我,顿了下,跟了一句,我在楼上书房。
我站近一百平的厨房前,有些迷茫。
好像有些不对,但我说不出哪里不对。
我揉了揉脸,长吸一口气,开始做饭。
我厨艺的确可以,婆婆几乎不出去吃,有客人来也是我在家做,这么多年,陆家的一日三餐都是我在操持。
不知道蔺寒深有什么忌口的,我打电话问邹文,很快得到答案。
我在陆家养成了习惯,速度很快,三菜一汤摆上桌,刚好蔺寒深下楼。
他看我一眼,坐上餐桌,我把碗筷给他摆好,把心里打好的腹稿说出来:“蔺总,昨晚的事真的谢谢,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蔺寒深似乎不喜欢我说钱,既然这样,我不说,到时候问邹文,把钱给邹文就好。
蔺寒深再次看着我,一双眼睛异常深邃,“外面没车。”
所以?
他没再说,拿起筷子吃饭,我尴尬的杵在那,不知道该说什么。
突然,他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