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马世家别墅,凌夏的手从钢琴架上收回,似乎还是沉浸在刚才的曲子一样,她神情有些犹豫。
在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后,她站起来,正想继续回到床上看书,却一眼看见站着门口的洛夜。
“你什么时候在这里,都不吭一声,”她脸上做出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一手不断地拍着胸口。
男人双手插裤袋,他抬脚走进来,铮亮的皮鞋郑地有声地走进来,“你般我的钢琴过来,都没有跟我说一声,你自己倒是有理啦!”
走到凌夏的床沿坐下,他一眼看着钢琴架,上面落了许些灰尘。
自从自己从她那里搬回来,就没有动过,凌夏这次又触动了自己的底线,把刚才又搬到自己的房间。
凌夏走过来,坐在他的旁边,没有说话。
她还不知道洛夜放着一架钢琴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是什么意思,以为是无关举足轻重,他这样拿来当借口,她还真是有些不想跟他说话,她还是有些不喜欢他神出鬼没的样子。
他拿着烟支抽着,知道她已经在协议上加了一条,不能随便在别墅里神出鬼没的,意思是说,做事情要有个前兆,不然会吓到她。
其实他这样也不算是违规,洛夜确实很反感别人私自动自己的东西,特别是在有好几次的提醒后,还是旧病重犯。
自从遇见凌夏以后,他心里倒是不像以前那样固于执守,所以许多以前的那些认为高危的防线,已经一点一点被她拿下。
“你这钢琴弹得不错!”他冷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