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娘,你找我什么事情?”王大嫂开了半道门,探出身子问道。
我忽然问道一股腥味,再仔细打量王大嫂,发现她头发有些凌乱,脖子上有吻痕,上身还是真空的,我心下大惊,不是说王大嫂是个寡妇吗,怎么一副啪啪的模样。
张大娘说道:“这位是城里来的,有点事情想问你,可以吗?”
王大嫂睨眼看我,颇为不屑,“瞎子?”
我尴尬的笑笑,没有想到她说话那么磕碜,“是啊,瞎子。”
“没空,有什么好说的。”王大嫂要关门,我赶紧挡住了大门。
“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想问问你,能打扰你几分钟吗?”我诚恳的说道。
“瞎子,放开你的说,我又不是政府上班的人,你有事和我有屁的关系啊。”王大嫂的人有点尖酸刻薄。
对付这种人,只有……
我拿出一叠钱,恭敬的送上,“王大嫂,你看,能打扰你一会儿吗?”
“好说好说。”王大嫂收了钱后,脸色都变得客气了,真是见钱眼开的家伙。
我正要推门进去,王大嫂紧张的挡在大门口,说道:“等一会儿,我……我梳理下头发就来开门哦。”王大嫂神色紧张的关上门,然后就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的抱怨声,听到后门的关门声。
卧槽,真的在啪啪啊,真是个不甘寂寞的寡妇呢。
王大嫂很快就打开了门,脸上挂着两坨红晕,尴尬的开了门。
“不好意思哦,让你们就等了。”她客客气气的将我引进去。当张大娘要进去的时候,她拦住了,“你进来干吗?”
我晕了,说道:“是张大娘领我来的。”
“对了,已经领到了,可以回去了。”王大嫂似乎和张大娘有过节。
张大娘一脸气呼呼的,说道:“我还不愿意跨进,你这个荡妇的家呢。”
“你特么说谁是荡妇啊。”王大嫂推了一下张大娘,张大娘不甘示弱,也推了一把王大嫂,两个人推搡起来。
“你们别吵了啊。”实在无奈下,我只能让张大娘先回去了。
张大娘走后,王大嫂还在骂骂咧咧,“这个老东西,到处说我坏话,老东西怎么不早点死啊。”
这话说的有些刻薄了,我有点听不过去。
“老人家年纪那么大了,你这么说不好吧。”
王大嫂关上门,笑嘻嘻的说道:“财神爷说的是。”
财神爷?我一愣。旋即明白,看来钱真是个好东西呢。
我看着幽暗的房间,有些心虚起来,“你怎么把门给关上了啊。”
“你不知道啊,我是个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要是给人看到有个男人在我家里,肯定又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去了。”王大嫂认真的说道,我想了想貌似也有道理。
“你是为了那个事情而来的吧?”她问道。
“恩!”
话音落,王大嫂就开始脱衣服了。
见老人晕了过去,我赶紧上前掐住老人的人中穴,并且拿出银针在老人的太阳穴上扎了下去,轻轻捏动了几下银针,老人就醒过来了,他猛地呼出一口气,我闻到了甲醇的味道。
老人虽然醒了过来,但是神智还是不清楚,眼神混沌,人软的就好像一摊烂泥一般。
老妇人见状,拉着我的手,哀求道:“这位小兄弟,救救我老伴啊。”
“小北,我们把他送医院吧。”唐三建议道。
我一时间也没有好的办法就说:“那就送医院吧。村里有医院吗?”我问道。
“村里的赤脚医院那里会治的好啊,大医院离这里有几十公里,等走出大山,恐怕老头都一命呜呼了。”孙田说道。
“那该怎么办啊?”老妇人急的团团转。
“小北,老头是这模样是中毒了吧?”唐三问道。
我再次闻了闻老头的嘴角,一股浓烈的甲醇味道扑鼻而来。
我问道:“你老伴是不是误喝了甲醇。”
“甲醇?那可是工业用品啊!”老妇人惊呼,拍打老头,“你个死东西,我不让你喝酒,你倒好,去喝甲醇了,那么大一把年纪了,连命都不要了啊?”
“阿姨,现在不是责备的时候,得想想怎么办啊。”孙田说道。
“是啊,阿姨,你先别气了,让我们这位想想办法。”唐三附和的说道。
在农村时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错把甲醇当酒喝了。我思索了一下,想到了一个办法。
“小北,想到解决的办法了吗?”孙田问我。
老妇人也眼巴巴的看着我。
“恩,想到了。阿姨,你家有高度酒吗?”我问道。
“你什么意思?”老妇人不明白了。
“你就说有没有?”我说道。
“有。”
“那赶紧拿过来,最好是60度以上的高度酒。”
“好!我这就去拿。”
老妇人去拿酒,我们就把老头抬到了床上,很快老妇人就把高度酒拿来了。
“小兄弟你要高度酒干什么?”老妇人不明白了。
“当然是给你老伴喝啊。”我话一出,他们三个人都傻了。
“你什么意思,我老伴喝酒都中毒了,你还要给他喝酒,那不是要他性命吗?”老妇人说着就来夺酒,我没让她夺过去。
我解释道:“甲醇中毒会导致人头晕呕吐,严重的会失明死亡,高度酒是乙醇,可以中和甲醇。”在老家的时候,我见过一次这种事情,当时就是用高度酒给救回来的。
老妇人半信半疑的问道:“真的能救?”
“真的,放心。”我说道。
我把瓶盖打开,倒了一小杯给老头喝下,我记得老家那次救人是,每隔一小时就喝一小杯,24小时不间断的喝,就会有效果的。
老头喝下一杯后,就躺下了。暂时是看不出好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