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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下面也给我擦擦

雨水将大妈的身子和脸都打湿了,厚厚的污垢顺着脸颊滑走,大妈的脸竟然变得越来越年轻了,先出现的一双丹凤眼,眼眸中透着冰冷的气息,然后出现的是洁白的脸,最后脏乱的头发也被冲洗的焕然一新,本来看着灰蒙蒙地,现在却乌黑亮丽。

我愣怔了,傻缺了,眼前哪里是什么大妈啊,明明就是以为年芳20多岁的妙曼女子。

我瞠目结舌,而她直愣愣的打量我,眼眸太过犀利,看的我移开了视线,视线停留在胸前,经过雨水冲洗的两团,就好像是出了淤泥的荷花一般,绽放出美丽的光芒,我手一下子就僵硬住了。

“怎么不按了?”她问我。

我脑子一热,机械的继续按起来。

“你觉得这是大妈的胸吗?”她冷冷地问我。

“不是,这是成熟女人的胸。”

“摸起来舒服吗?”

“舒服。”

“我也舒服,谢谢你治疗我。”她挤出一个微笑,我这才松了一口。

象征性了按了几下,我就拔掉了银针,走到了一边。

雨是阵雨,一会儿就停了,铁笼里湿漉漉的,稻草上都挂着水珠,我和她的身子都湿透了。

她站起来开始脱衣服,三两下就把自己脱的精光。

我忍不住偷瞄,她肌肤白皙,曲线丰盈、小柳腰很纤细,最吸引人的是她有一双大长腿,十分修长笔直,在那双腿上,找不到任何多余的赘肉,比例搭配非常完美,长腿和丰满的臀部形成和一道秀美的弧线,她低头弯腰挤长长的秀发上的水珠,一弯腰,丰臀就高高翘起,那浑圆的肉感,还有臀缝拿到神秘的沟壑,就好像黑洞一般疯狂的吸引着我。

“你是不是想咬一口啊!”头发下精光一闪,凌厉的眼神射了出来,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她忙着挤头发,不会注意到我呢,看来是我天真了。

我急忙转过身子。

“对不起啊,我不看了!”我羞涩的说道。

“哈哈哈,你还真可爱呢。”她缓步走过来,我心跳加速。

“你走过来干什么?”我哆哆嗦嗦的问她。

“帮我擦一下后背可以吗?”她递过来一块红色的布头。

我傻乎乎的接过布头,一看,蒙圈了,这哪是什么布头,这就是一条红色的小内内啊,而且还是那种蕾丝花边的的小内内,我咽咽口水,感觉身子燥热起来。

“怎么了,擦啊!”她背对我,催促我。

我拿着小内内,手激动的擦了上去,她的背比一般女孩要开阔和结实,像是练武的人,特别是腰部肌肉,紧绷绷地,侧面的人鱼线非常的清晰。

“往下一点。”她说道。

于是我的手到了臀上,她的臀肥美高耸,而且弧度优美,我冲动的捏了一把。

“嘻嘻,看不出,你还挺色的啊。”她笑了,没有厌恶我。

“啊。对不起,对不起,你的屁股实在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就……”我感到十分的抱歉。

她转过身子,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娇媚的说道:“前面也给我擦擦吧。”

我脑子“嗡嗡嗡”的响个不停,手竟然自己擦了起来,掠过山峰,到了下腹……

“恩,舒服。”她咬着下唇,脸上出现了两坨红晕,温润的说道,“下面也给我擦擦吧。”

纳尼?我晕了!

纳尼?我心里一紧,皱起了眉心,“你什么意思?”

乌日娜奸邪一笑,笑嘻嘻的说道:“我的意思是说,芊芊根本就没有被哈克部落抢亲,是我把她给藏起来了。”

我脸色巨变,惊讶的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到现在你还不懂吗?”乌日娜和我保持一段距离,脸上挂着阴沉的笑。

突然我感到头一阵晕眩,竟然站不稳了,“扑通”一下,我倒在了地面上,我撑起双手,仰着头看她:“你,你在酒里下了毒?”我紧张起来。

“嘻嘻,不是毒,只不过是蒙汗药而已。”乌日娜轻飘飘地走到我面前,勾起我的下巴,得逞的说道,“我真该谢谢你呢,要不是你,我是不可能回到哈克部落当可汗的。”

我瞬间明白了,乌日娜藏好了芊芊,然后假意救我出高娃部落,说用她自己换芊芊,只不过想利用我打败哥哈达取得可汗的位置,怪不得哥哈达说没有抢过什么姑娘。

擦!我太蠢了,这一切都是乌日娜的奸计……我感到意识渐渐的模糊,最终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铁笼子里,我感到头很痛,不知道她给我下的是不是蒙汗药,我运气调动血气上升,调息了一个多小时后,我确定自己没有中毒,这才稍微安下心来。

“你是谁?”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我坐起来,看到铁笼的角落里,有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女人,她脸上脏兮兮、黑乎乎的、看着就好像一个乞丐一般。

“你又是谁?”我反问道。

“……”女人不回答。

“真是有缘哈。”我尴尬的笑笑,心想有个人陪我倒也不错。

我站起来看了看四周,这个铁笼是置身在帐篷里面的,我拉了拉铁笼,发现是纯铁打造的,人的力量是不可能毁坏它的。

我一屁股坐了下来,颓废的看着顶端的铁条,本来以为是来救芊芊的,没有想到却上了乌日娜的当。

“你不是哈克部落的人吧。”那个脏兮兮的女人问我。

“恩,我不是,大娘你呢?你怎么被关在这里。”我随意聊着。

“大娘?”

“哦,那叫大妈好了。”

“大妈?”脏女人口气疑惑的反问我。

“难不成是小姑娘啊?”我笑着看看她,她的身上都是稻草,衣服黑黑的,都破的不成样子了,裸露的手臂上都是污垢,而且她的声音很沙哑,听着应该是上年纪的人了。

“好吧!你爱叫大妈就叫大妈吧。”脏女人叹口气说道。

“你是怎么被关到这里来的?”我问道。

“呵呵,说来话长呢。”脏女人说完就闭上了眼睛,躺下去休息了。

帐篷的顶部是镂空的,所以我还知道天黑和天明。

到了夜晚,顶棚的风灌了进来,那位脏兮兮的大妈蜷缩着身子,牙关在打颤,那种打颤的声音,听的人怜悯。

我翻身起来关切的问道:“大妈,你没事吧?”

大妈抬起眼皮看看我,嘴巴里嗫嚅着:“身子……难受……难受……”她的眸子都没有光泽了。

无奈下,我就脱掉了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她抓着我的手捂在脸上取暖,那可怜的样子,让人心疼。

“草,这个狗屁部落,连老人都虐待,真是惨无人道啊。”我愤恨的说了一句。

“呵呵……”大妈冷呵的笑了起来,“能活下来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