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佐?”欧尔麦特一听顿时紧张的看着自己女儿,“他说的是真的?”
afo嘴角一抽,心中不爽到了极点。要是以前谁敢跟他这么说话?但是面上他却没有表现出分毫,只是淡淡的道。“我不记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我现在对他没兴趣。”
“听见没有,我女儿说对你没兴趣。别痴心妄想了!”欧尔麦特一听女儿没兴趣,立马就又挺直了腰板。“还不快走!”
黑雾:……
远处的一条青琉:……
简直没眼看,他真的很想冲过去告诉欧尔麦特真相。但是,他忍住了……
于是躲在花坛后的一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no.1的英雄骑着小电驴,载着敌联盟大小boss得意的扬长而去的背影。
“你怎么了?脸跟抽筋似的……”爆豪调侃的声音顿时把他拉了回来。
“就是就是……”齐藤也在边上不断点头起哄。
“没事,突然感觉脸有点痒。”一条青琉假装挠了两下,偷偷扔给爆豪一个回去再说的眼神。
“切。”爆豪一撇嘴,心道对方找的什么破理由。不过他仍然心领神会的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
“理佐少女啊,问一下你朋友要吃什么,爸爸给你做。”
晚上回到家,欧尔麦特一脸讨好的看着自己的便宜女儿。但是afo一点都不领情,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虽然对他很好,但是总有一种很熟悉厌恶感。就像……就像那个人……难道……一瞬间的恐怖想法突然让他感到一阵恶寒,afo甩了甩脑袋觉得应该是他想多了。
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理佐少女?”欧尔麦特奇怪的看着表情过于淡然的少女,有些担忧他便问出了口。
“没事。”afo回过神开口道,“随便吧,我上去做作业了。”
“啊……这样啊。”欧尔麦特失望的看着她上楼的背影,他到底怎么才能让女儿亲近他呢……
……
晚上,死柄木幸福的躺在床上和老师秉烛夜谈,一直到深夜才沉沉睡去。这让第二天早上的两人都没什么精神,毕竟少女的身体纤细又柔弱。
afo顶着黑眼圈勉强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洗手间洗漱。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感觉特别乏力,明明只是稍微睡得晚了些而已,这身体也太不禁用了吧?他嫌弃着打开马桶坐了上去,突然低头一看裤子上好像沾染了血迹。
afo嘴角一抽:……难道是和弔睡了一晚被传染了?
眉头皱起似乎能夹死一只苍蝇,他木着一张脸从手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包卫生棉条打开,带着诡异又复杂的尴尬和窘迫摸索着向身下探去。他突然明白了昨天弔的感受……
活了上百年,就没有这么尴尬过……他恨不得收回自己当时的那句:「听说你的梦境很有趣,有机会可以让我见识一下哟。」
……
几分钟后,提着刚洗完的脏裤子出来的afo终于松了口气,然后又有点疑惑。
明明没有弔说的那么难用啊……他为什么会痛成那样?不过下一秒afo倒是迅速反应了过来。弔那个身体应该还是少女没有谈过男朋友……
谁让他以前接触的女人都是成熟女性的那一款,他下意识的以为大家都是用的卫生棉条。
意识到自己坑了弟子一把的afo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来到卧室,看着窝在床上的花季少女瞬间露出和蔼的笑容。
“弔,起床了哦。”出错了,请刷新重试</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