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起这么一个剑名,剑的主人却迟迟没来‘寻欢’,夕欢都要怀疑只是她想多了,该寻欢非彼寻欢。
当夕欢再度清醒,立刻将杜浩歌叫来——
“我觉得不行。”
“哪儿不行呢?”杜浩歌也习惯了夕姑娘的说话节奏,虚心求问。
夕欢一手支着下巴:“我看华听风是真的不打算回来娶我了。”
“……”
“我有一计。”
“您说。”
瞥见夕欢大尾巴狼似的笑,杜浩歌心中升起不祥预感——要真是玩邪门歪路的,他疑心听风还真搞不过她。当下忐忑的听着她的大计,越听越懵:“……要是,他不来呢?说实话,那位到底是不是他,我也没见过,而且那位听说剑法着实厉害,功力深厚,不似残缺之人。”
伤了一只眼睛,对练武肯定大有影响。
“简单,你进来,咱们换人洞房!”
“夕姑娘!”
“我说着玩的,你别信。”
杜浩歌被她惊得一惊一乍的,只觉自己的清白在她三言两语间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不过夕姑娘心意已决,他也想帮她一把,只能心中祈求五年前一别的二师弟会回来一趟,保住他这个大师兄的清白。
唉,不过,其实,他也挺想将这清白交出去的。
………
…
一个月后,天海帮放出消息,夕姑娘要成亲了。
婚期已定,不大办,更像是小道消息。
弄得隐秘,连嫁哪位也不晓得,有人猜是杜公子——在天海帮内没人敢这么猜的,陈贞儿闷了一肚子气。
然而杜浩歌跟帮主的说辞也是如此,若是华听风不来,咱们就换人!
连一向靠谱的大徒弟都这德性,陈征两眼一黑,随他去了。
成亲前夕,夕欢穿着一袭艳红嫁衣,杜浩歌背靠在门外,要守她一夜。
按理是没这规矩的,只是他寻思着,要是师弟真来劫人,多半也不会在天海帮久留,他也想见一眼师弟。
夕欢等得无聊,又将淡玉打发了出去,便拿话跟他说:“万一你们打起来怎么办?”
“不会吧!我不想跟听风动手。”他心中始终记挂着听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