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刚才帮我除蛊,会不会伤到她?”言老猛的站了起来。
“放心吧,不会的,不过她现在应该已经察觉到蛊不在了,她会想办法再下蛊的,等她露面的时候,你们两个就可以把当初的误会解释清楚了。”林煜笑了笑道。
“那样就好,那样就好。”言老喃喃的坐了下来,看得出来,他对那位蛊女还是非常上心的,他不愿意伤害到她。
同时在江南一处居民区内,一位老太太手里持着一根碧色的玉萧,这位老太太虽然白发苍苍,但是却显得很精神,尤其是脸上,一点皱纹也没有。
“多少年了,你终于把蛊给除了。”老太太看着跟前一个瓷碗中化做一滩血水的蛊虫,她喃喃的说:“我也是时候见见你了,当初的一切,你都该给我一个解释。”
在言老那里吃完饭,林煜便告辞了言老,言康平送他回去。
“我爷爷的病情,真的就这样稳定了?”回去的路上,言康平问道。
“基本上算是稳定了,不过……”林煜犹豫了一下。
“不过什么?有什么地方需要注意的吗?”言康平心中一紧。
“有。”林煜点点头道:“注意一下言老的安全吧,他的病情,不是那么的简单。”
“什么意思?”言康平刹住了汽车,他觉得林煜的话里有话。
“有人不希望言老的身体健康,对方可能会来,但你不要伤害到对方。”林煜认真的说。
“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懂。”言康平有些困惑的说,林煜的话让他有些云里雾里。
“如果发现有人接近言老的话,你可以制住对方,但不要伤害对方。”林煜道:“不要问我为什么,到时候你就会明白。”
“好吧,我就当你在跟我打哑谜呢。”言康平苦笑了一声,发动了汽车。
就在这个时候,陈筠竹的电话打了过来,林煜接通了电话疑惑道:“有情况?”
“出事了,你需要过来一趟。”陈筠竹的声音有些低沉。
林煜心中一沉,人算终究不如天算,陈筠竹的那位后妈,和笑里藏刀的七杀,难道还藏有什么后招不成吗?
半个小时以后,林煜见到了陈筠竹。
“怎么了?”林煜坐到了陈筠竹的旁边,雪狼发动了汽车。
“林虎儿子的病情,你有几分把握?”陈筠竹叹了一口气道。
“想治好的话,随时都可以。”林煜道。p
p “言老,我就不打扰了吧。 ”林煜有些不好意思。
“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你是老连的孙子,也就是我孙子,你还跟我客气什么?”连老大笑道。
“那好,我也就不客气了。”林煜笑了笑。
“来,坐下,我泡杯功夫茶给你。”
言老比较喜欢喝茶,尤其是功夫茶这种猛茶。冲泡好茶,他为林煜倒上一杯,然后笑道:“小林,你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外地人。”林煜笑了笑。
“呵呵,不错啊,这么年轻就有这么一身医术。”言老笑道。
“是师父调教有方。”林煜微微一笑道。
“恩,的确,离不开一个好师父。”言老点点头道。
“言老,我有些事情,不明白,希望言老能为我解惑。”林煜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道。
“你说。”
“连老的脑疾,恐怕在炸弹炸开之前就有了吧。”林煜道。
言老怔了怔,他陷入了回忆之中,良久,他才点点头道:“是的,你这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战争的时候,我是从别的地方抽调到那里的。”
“在那场战争之前,我的头就疼了好一阵,不过那时候战斗刚刚打响,我也没有在意,吃了些止痛药就上战场了,然后就受伤。”
“所以,言老的头痛,不是那两颗弹片引起的,而且严格来说,你脑袋里的弹片,并不是真正的弹片。而是一种……蛊。”林煜道。
“蛊?”言老吃了一惊:“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蛊的存在吗?”
“是的。”林煜点点头道:“说白了,那两块弹片就是蛊伪装的,在你受伤之前就已经被人种下了,不过你受伤之后,为了避免麻烦,那些蛊就伪装成弹片的模样,所以你每次头疼,医生都会认为是脑袋里面的弹片引起的,事实上,并不是那样。”
“原来是这样。”言老恍然大悟,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难怪,我就觉得,如果脑袋里弹片存这么久,不死也得残废,而我却还能好好的活这么久,这本来就不正常嘛。”
“可问题是,我的脑袋里为什么会有蛊的存在?”言老有些疑惑的说。
“蛊,是湘西一带的苗疆独有的一种巫术。”林煜道:“而精通这种巫术的,一定是女人,因为这种蛊术,有传女不传男的说法。”
“传承了蛊术的女人叫做蛊女,或者巫女,虽然里把她们传的神乎其技,而且性格残暴,心情稍有不好,她们就会下蛊害人。”
“但事实上不是这样的。”林煜道:“现实的蛊女,信奉巫神,她们的行为都自我约束的很好,大多数人都是很善良的,而且她们的守则第一条就是,不许对普通人下手。”
“按理说,不该发生这种事情的,不知道言老,是不是去过湘西一带?”林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