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松关上了窗,想起不久之后这对难得的男子便会变成他的玩物,钱松便不由得觉得激动。
下一刹,钱松嘴角的笑逐渐凝固。
钱松脖子上划过一丝血痕,身体无声地倒在地上——
季娑朝着赵修远使了个眼色。
赵修远偷偷地从窗口钻了出去,紧接着房间里便传出了季娑的尖叫:“钱大哥,你怎么能这样?”
“救命啊!”
“呵!聪哥儿,你就乖乖地从了我……”
赵修远脚下一个趔趄——如若不是自己亲手杀了钱松,估计会以为真是真的钱松的声线!
季娑这些年为了掩饰自己越来越女性化的声线,特意找了一位师傅学习口技,她也没想到这时候能派上用场。
等到赵修远回来的时候,季娑已经扯乱了衣服,披散着头发。
这样的季聪弟弟真是……
赵修远看着季娑露出的莹白的一双小脚,只觉得莫名地晃眼。
季娑并没有注意到赵修远的神情。
她指挥着赵修远穿上钱松的衣衫,模仿起钱松的声线:“来人,将马车赶到院子里,再给我送一根绳子来——”
没多久,下人们便看到‘钱松’用绳子捆着一个男子扛着上了马车,另一个模样狼狈的小公子在一旁凄凄惨惨地哭:“大人,你饶过我家公子——”
钱松的癖好他的手下都知道,见状那些手下们彼此交换了一下隐秘的目光,并没有生疑。
一路上马车里传来激烈的挣扎声,手下们正要往里看,马车里传来了季娑的哭声:“大人,我家公子怎么了?公子?公子——”
接着钱松的声音带着恼怒响起:“这小子长得这么俊,怎么这么不经玩?”
“将马车赶去城外乱葬岗!尸体带回家晦气——”
手下们不想触了钱松的霉头,听命将马车朝着城门赶去。
而到了乱葬岗,季娑和赵修远之前带来的精兵便包围了钱松的侍卫,很快将所有人诛杀干净!
……
而城内此时同样一片混乱!
罂粟地里多处起火烧起了大火!火扑不灭,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只能眼睁睁看着罂粟场付之一炬……
此时季娑和赵修远已经骑在了回程的快马上!
赵修远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季娑一通折腾。
他原本自信有实力带着季娑血战突围出去,却没想到季娑会想出这么个法子!
他心中纯白如纸的季聪弟弟,怎么会对这些事这么熟练?
那些羞耻的话……
然而他喜欢极了季娑此时在马上畅快笑着的样子,这样意气风发的季聪弟弟看起来尤为招人喜欢……
一想起自己以后会如若此时一般和季聪弟弟一步步踏平一切阻拦,屹立于世界权利之巅,赵修远眼睛里也不由得渗出了一丝笑。
这只是个开始。
这福.寿膏有成瘾性,如今罂粟田烧了,一旦失去了舆国的供奉,皇宫里的那群上瘾的畜生会怎么做呢?
赵修远忽然有些期待。</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