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瞧了眼,那谢童生倒不算难看,但也报看。
人看起来约摸三十左右的样子,生了一副刻薄相,细长眼睛高颧骨薄嘴唇,不过面上带着三分笑,说话语气温和,看来倒也不算太让人不适。
不过他娘就不行了,一进来眼睛就绕着屋子转了好几圈,还一直耸鼻子,也不知道在闻啥。
两边人坐下,冬梅没说话,李阿婆慈祥笑笑,正欲开口,那童生娘先道:
“听闻你家最近来了两位贵客?相貌出众,仪态不凡,且出手阔绰,怎得不见人呢?莫不是觉得我们这些升斗小民不配见他们?”
李阿婆不悦地皱了皱眉,很快恢复如常:
“那二位去山上了,他们少有机会来乡下,觉得处处新鲜,经常出去逛逛。”
“切!穷乡僻壤有什么好看的?”
童生娘撇了撇嘴,又细细盯了冬梅好几眼:
“你家冬梅,我记得是十六岁对吧?”
“是。”
“怎得长得像二十岁的人?还黑乎乎的。”
白灵这会儿已经控制不住火气了。
【你没事儿吧?
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就去吃口黄金净净臭嘴。】
容诩:黄金?她不配。
白灵:此黄金非彼黄金,我甚至可以让孙子给她拉坨热乎的。
孙子:你礼貌吗?
冬梅还是没说话,倒是李阿婆忍不住了,正要站起身,那王媒婆立刻打圆场:
“黑一点好啊!健康!说明冬梅没少出去干活不是吗?多勤快的孩子啊!十里八乡里也是独一个的。毛氏,你不就是看中冬梅这一点吗?”
童生娘这才缓和了一点脸色,又用打量的目光扫过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