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潇伸伸拦腰,问刚刚把扫帚放进卫生间里的梁子阅:
“阅阅累不累呀。”
闻言,小家伙抱着臂靠在一旁的办公桌上,漫不经心道:
“还好吧。潇潇,你的体力不行,还是需要多多锻炼。”
“嘁。”
梁潇揉揉梁子阅的脑袋,这才拿起桌上的包,说道,
“走吧,回家让张奶奶做点好吃的,好好犒
高煜看着马路对面不远处,梁潇领着那个小男孩上了一辆出租车,跟霍成泽汇报起来觉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道:
“那个,霍总,我刚刚出门的时候看见对面梁小姐的工作室开门了,梁小姐好像回来了。”
“嗯,”
电话另一头的男人波澜不惊,
“知道了。”
高煜没想到这个关于梁潇的消息霍成泽听完以后竟
然毫无波澜,他又往那辆开走的出租车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才开口说:
“那个什么,我看见梁小姐还领着一个小男孩。”
任何一个男人分手不久听说自己的前任领着孩子走在街上都要有点心情波动吧?高煜说完这个消息,就在等着霍成泽激动、震惊、冷静不下来……
可是没想到,以上这些都没有,有的只是霍成泽淡声说:
“嗯,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高煜愣了愣:
“噢,没事了霍总。”
“嗯,”
霍成泽看着手上的文件,声音淡淡,
“帮我查查他们现在住哪,还有,孩子在哪里上学。”
“好的,好的霍总。”
……
晚上七点钟。
春日里白昼渐长,晚上七点的天还没有全黑下来。
正是昼夜交替迷蒙混沌的十分。
霍成泽的车刚刚停进北城区北苑别墅的车库里,高煜的微.信消息就发过来。高煜办事很有效率,这么几个小时的功夫,就已经弄清了梁潇的住处和梁子阅上的幼儿园。
男人的视线停留在住址的那行字上——
“梁潇女士于2019年4月13日于江城市北城区北苑路新铭住宅小区租赁一间两室一厅的公寓。”
北城区北苑路。
新铭小区。
霍成泽从车上下来,关上车门,抬眼望西北方距离这里最近的一栋高层住宅楼看去。
唔,她住的,离这里很近嘛。
而他现在所站的地方,正是五年前,他们两个人一起住了四年的地方。
她的十六岁到二十岁,他的二十二然毫无波澜,他又往那辆开走的出租车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才开口说:
“那个什么,我看见梁小姐还领着一个小男孩。”
任何一个男人分手不久听说自己的前任领着孩子走在街上都要有点心情波动吧?高煜说完这个消息,就在等着霍成泽激动、震惊、冷静不下来……
可是没想到,以上这些都没有,有的只是霍成泽淡声说:
“嗯,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高煜愣了愣:
“噢,没事了霍总。”
“嗯,”
霍成泽看着手上的文件,声音淡淡,
“帮我查查他们现在住哪,还有,孩子在哪里上学。”
“好的,好的霍总。”
……
晚上七点钟。
春日里白昼渐长,晚上七点的天还没有全黑下来。
正是昼夜交替迷蒙混沌的十分。
霍成泽的车刚刚停进北城区北苑别墅的车库里,高煜的微.信消息就发过来。高煜办事很有效率,这么几个小时的功夫,就已经弄清了梁潇的住处和梁子阅上的幼儿园。
男人的视线停留在住址的那行字上——
“梁潇女士于2019年4月13日于江城市北城区北苑路新铭住宅小区租赁一间两室一厅的公寓。”
北城区北苑路。
新铭小区。
霍成泽从车上下来,关上车门,抬眼望西北方距离这里最近的一栋高层住宅楼看去。
唔,她住的,离这里很近嘛。
而他现在所站的地方,正是五年前,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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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十六岁到二十岁,他的二十二
梁潇决定做回曾经那个出门买个菜也要化半个小时妆的精致居居女孩。
正如此时此刻,在梁子阅放学前的两个小时,梁潇就重新洗过脸,坐在化妆镜前,上水、乳、精华、面霜,然后耐心地防晒、底妆,描眉画眼涂口红。
又将自己一头浅亚麻棕色的长发卷成大波浪卷儿,换上一身板正优雅的浅蓝色香奈儿套装,这么一看,俨然一个事业有成的都市丽人。
嗯,这样出去保准给儿子挣面子。</不过……梁潇这个不靠谱的妈显然只顾着自己美丽,忘了前一天梁子阅说的“幼儿园要我们提前准备六一儿童节的节目,今天我要在幼儿园排练到七点钟哦”。
是以,她一不小心就提前到了两个小时。
到达幼儿园门口的时候,才刚刚五点钟。门口连个扫地的老大爷都见不着。
幸好后来幼儿园里有老师看她来得早了,又只有她一个人,便好心请她进里面看梁子阅排练。
幼儿园的练舞室里,一群个头小小的孩子们排排站着,跟着老师学舞蹈动作。抻抻腰伸伸腿的,活像一群的小鸭子,蹦蹦跶跶,可爱极了。
梁子阅虽然仍然跟平时一样,板着一张小脸酷酷的不怎么说话,可是坐起动作来有模有样,这样的表情配着这样的动作,有一种奇怪的反差萌。
惹得梁潇看着他一直唇角上扬,怎么也落不下来。
梁潇坐在一旁,听见老师们说今年六一儿童节,他们幼儿园要代表江城市去平城表演节目,所以任务更重,每天排练也就要晚一点。
是以,这天一直练到了晚上七点,才让孩子们各自跟着家长回家。
说起来,梁潇也是第一次在江城接梁子阅放学。
从前在柏林的时候她虽然工作忙,但是偶尔抽出空来还是有时间接送他上下学的,后来之前那段时间回到江城,除了梁子阅第一天上幼儿园的时候梁潇送他过来,之后就几乎再也没接送过。
而且就只送了那一次,还差点儿碰见了霍成泽,让之后她再也不敢想送梁子阅上幼儿园的事情了。
幼儿园距离他们现在住的地方并不远,梁潇牵着儿子肉肉的小手。现在正是昼夜交替的十分,天地之间黑白的界限不明,昏昏暗暗。
不过……梁潇这个不靠谱的妈显然只顾着自己美丽,忘了前一天梁子阅说的“幼儿园要我们提前准备六一儿童节的节目,今天我要在幼儿园排练到七点钟哦”。
是以,她一不小心就提前到了两个小时。
到达幼儿园门口的时候,才刚刚五点钟。门口连个扫地的老大爷都见不着。
幸好后来幼儿园里有老师看她来得早了,又只有她一个人,便好心请她进里面看梁子阅排练。
幼儿园的练舞室里,一群个头小小的孩子们排排站着,跟着老师学舞蹈动作。抻抻腰伸伸腿的,活像一群的小鸭子,蹦蹦跶跶,可爱极了。
梁子阅虽然仍然跟平时一样,板着一张小脸酷酷的不怎么说话,可是坐起动作来有模有样,这样的表情配着这样的动作,有一种奇怪的反差萌。
惹得梁潇看着他一直唇角上扬,怎么也落不下来。
梁潇坐在一旁,听见老师们说今年六一儿童节,他们幼儿园要代表江城市去平城表演节目,所以任务更重,每天排练也就要晚一点。
是以,这天一直练到了晚上七点,才让孩子们各自跟着家长回家。
说起来,梁潇也是第一次在江城接梁子阅放学。
从前在柏林的时候她虽然工作忙,但是偶尔抽出空来还是有时间接送他上下学的,后来之前那段时间回到江城,除了梁子阅第一天上幼儿园的时候梁潇送他过来,之后就几乎再也没接送过。
而且就只送了那一次,还差点儿碰见了霍成泽,让之后她再也不敢想送梁子阅上幼儿园的事情了。
幼儿园距离他们现在住的地方并不远,梁潇牵着儿子肉肉的小手。现在正是昼夜交替的十分,天地之间黑白的界限不明,昏昏暗暗。
的孩子就这样玩啊。
梁潇看着儿子,忍不住笑笑,说道:
“是吗?那你有没有被抽中啊?”
“有,”
小家伙抬起头,看着梁潇,
“我选了真心话。”
梁潇就这么静静看着自家儿子,认真倾听他的话。
梁子阅似乎在组织语言,停了一下,片刻后才说:
“他们问我最近有什么愿望。”
“哦?那阅
阅怎么说的,你有什么愿望?”
“我说了潇潇能不能不生气?”
“当然了。”
“我的愿望是能和爸爸妈妈一起吃一顿饭。”
梁子阅的愿望说完后,这下子换成梁潇愣在原地了。
这个愿望虽然是关于“爸爸妈妈”的,可是梁子阅没说希望爸爸妈妈重新在一起,没说希望爸爸妈妈一起生活。
他只是说,希望能和爸爸妈妈三个人一起吃一顿饭。
一顿饭而已,就这么简单。
可是梁潇知道,就算只有简单的一段饭。这在普通的三口之家里,一天要发生三次的事情,梁子阅从小到大,却一次都没有过。
有的时候觉得小家伙真可怜啊,不会投胎,找找了他们这样不靠谱的父母。连最平淡最简单的幸福都得不到。
梁潇觉得有些愧疚,吸了吸鼻子,才用没拉着梁子阅的那只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这才说道:
“傻儿子,妈妈怎么会因为这个就生气呢。放心吧,妈妈以后一定会帮你实现这个愿望的。”
“潇潇真好。”